永生不死!”永生贼再次一声爆喝,扔掉方盾,挺着长枪,直扑上来。
这群人的身姿,比起上一批的要矫健得多,三两下功夫就跳上了大板车。
“刺!”周有田立刻下令。
怎料,这些永生贼的身手也确实了得,虽然在板车上,且是被人低刺高,但不少人都成功做出了规避动作,并挺枪回刺。
但官军早有准备,镗耙手立刻挥舞兵器,用镗耙的分支托着永生贼的长枪,用力往上一推,硬地使它偏离了方向。接着长枪兵上步刺枪,直杀向永生贼柔软且毫无防护的腹部。
永生贼大惊,慌忙欲抽枪回格,但他们的枪,早被官军的镗耙推得老高,因此即便挣脱了镗耙,也根本来不及回防。
“噗嗤”
“噗嗤”
“啊!”
刹那间,血腥之息漫山遍野,惨嚎之声,震得天地都为之变色。
日落之时,永生贼终究还是败退了,抛下不少伤而未死的同伴,在山谷间哀鸣。
李攸把新兵调了上来,让他们将板车后的尸体,全割了脑袋,然后再扔到车外去,而后再举着火把,去送板车前的那些未死的永生贼一程。
众军士血战了一个下午,但却依然斗志昂扬,因为大家都知道,自己是立了大功了。不少人甚至还在讨论,得了赏赐后,要如何去花了。
只有刘定远还保持着冷静,在火把下分析战局。
“永生贼连败两次,如果他们还想走这条路,进入东阳郡,那接下来,就该是桑夷寇出手了。”刘定远对李攸道。
“桑夷寇凶悍,他们手中的长刀,能砍断我们的长枪,而且,他们几乎都精熟,如何单杀长枪手。”虞正则补充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带狼筅来。”李攸道,“明天,狼筅兵在长枪兵前,就能叫这桑夷寇知道,什么叫死期将至。”
“当真?”虞正则虽然目睹了李攸所部的战斗力,但还是不敢相信李攸的说辞,因为他在越州多年,知道这桑夷寇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