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李大牛看着这几个开封本地的工人,一脸疑惑。
他正老老实实地在工地上打糯米浆呢。
突然就来了一票人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嘴里还念叨着“让他滚出延寿宫”。
这是开封新出的方言吗?
他也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了怎么听不懂?
“凭你是南方人!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直娘贼,你不知道陈宫使最讨厌南方人的吗?”
一个北方的工人倨傲地骂道。
陈昭的慷慨大方、爱民如子,他们没学到,这嚣张跋扈倒是学了个十成十,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陈昭怼的都是哪些人?
三司使丁谓!枢密使王钦若!
而他们呢?
拿着鸡毛当令牌,抱团欺负外来劳工,就连这鸡毛都还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林蛮,你这撮鸟,直甚么屁!”
“陈宫使可不会这么想!”
别人骂他可以,就当是被路上的野狗吠了几声,不理睬就行了,但歪曲陈宫使可不行!
“陈宫使从来没偏见过南方人,上次他还跟我说过话呢,很是亲切!”
“你们这是在污蔑陈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