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主,您真是慷慨啊!”陈昭一走,冯家家主便阴阳怪气地说道。
给两百贯钱事小,但丢了他们的面子可就事大了!
以陈昭那小子咄咄逼人的性子,谁给了钱,他估计不知道,但谁没给钱,他心里怕是一清二楚!
谁还记得这场宴会,是为了压这个新来知县的锐气,而特意举办的?
倒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严家家主还在大口喘着粗气,显然还没从陈昭的胁迫中缓过神来,但听了自己“老朋友”的嘲讽,竟瞬间恢复了气力,回怼道:
“你说得倒是轻巧,有本事,这两百贯你不给啊!”
“这样的话,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冯家家主痛打落水狗:
“某不给?某说不给就不给!”
“只要你这个当事人不给,那我保证冯家一枚铜钱都不会送到姓陈的手上!”
好嘛,还是想让我做出头鸟,严家家主大怒,又要再与他争辩。
“够了!”一直沉默的魏家家主说道。
“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和少年一样轻狂,成何体统?”
严家家主冷笑道:“姓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魏珏上山剿匪抱着的是什么心思。”
“你难道觉得雁门县来了一个新知县,你们魏家就可以翻了天了?”
“这雁门县最大的天只有一个,那就是严家!”
“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