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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也不好…”那大觉寺这么多阶梯又不能乘轿上去,何况近来大雪纷飞也没个停歇,她又怎能让程老夫人和她同去?两人说话间——里屋便传来了小儿的哭声。没一会功夫,平儿便抱着长安走了出来,长安如今已有些认人了,待瞧见霍令仪的身影便朝她伸出手却是要她抱…这些日子,霍令仪日日和长安待在一道,这原本并不是一件合规矩的事,可出了这样的事,谁还会再去念叨什么规矩不规矩?这会霍令仪眼瞧着长安脸上挂着的泪痕,心下便又一疼,她忙伸手抱住了人,等把人抱进了怀中便轻声哄劝着。长安到了她的怀中便也不吵不闹了,只依旧用那小手揪着她的衣裳,一副生怕她走的模样…坐在上头的程老夫人看着他们这幅模样,免不得是又叹了口气,不过她的心中总归还是有几分庆幸的,好在还有长安在。…章华宫。风雪交加,柳予安披着一身用灰鼠毛制成的大氅由着内侍撑着伞,提步朝章华宫走去。近些日子周圣行又发了一场病,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可病情却还是未能痊愈,自然这朝也就不能上了。如今朝中之事便由周承宇这位东宫太子接管着,而底下的事务是由内阁和他这光禄大夫把持着意见…他这光禄大夫身为天子近臣,每隔几日却是要来向周圣行禀一回朝中近来的事务。可今日——柳予安如今已站在了章华宫的廊下,即便先前撑着伞,可这风雪那么大又岂能遮挡得住?他这身上满是风雪痕迹,等到内侍替他掸落了身上和发上的风雪,他便提步往里走去…可越到里头,他心中便越发觉得有几分奇怪。原先外头的几个内侍便是生面孔,不过他也未曾多想。可如今眼看着里殿这些近身伺候的内侍也都是从未见过的模样,柳予安这心下免不得生出几分奇怪。只是他也未曾说道什么只依旧握着折子提步往前走去,待走到里头,柳予安眼瞧着躺在龙床上的周圣行面容枯瘦、毫无半点生气,却是再抑制不住心下的震惊大步朝人走去,待走到人前,他便问道:“陛下,您怎么了?”等前话一落,他是又问了一句:“江公公呢?他怎么不在您跟前伺候?”他心下是奇怪的,这偌大的章华宫不仅江公公不在,就连以往伺候周圣行的人也不在,这章华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有周圣行的身体…为何才几日没见,竟成了这幅模样?这哪里是生病,倒像是快…驾崩了。“江公公回老家了。”说话的却不是周圣行,而是…周承宇。柳予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便转身往身后看去,眼瞧着周承宇一身太子服制却是比往日还要多几分贵气,可那面上的神色也要比往日多几分狠厉和阴沉…柳予安一直都知道周承宇并不是表面上的那副温润,这个男人其实比谁都狠。可往日他也未曾见过周承宇露出过这样的神色。柳予安心中隐约有几分猜想,不过他也未曾说话,只是朝人问安:“微臣请太子大安。”周承宇闻言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而后他坐在了圆墩上眼瞧着周圣行是温声说道:“父皇如今还是不想开口吗?倘若您与儿臣说了那份圣旨还有玉玺在哪里,您也就不必再受这些苦了。”等这话一落——他看着周圣行面上', '')('分卷阅读310 (第2/2页)
仍旧是往日那副模样,先前还带着几分温润的面容此时便又沉了下来,连带着声线也有些微沉:“难不成父皇以为我那无能的弟弟还会来救您不成?”可不管他怎么说,周圣行却只是淡淡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周承宇看着他这幅模样再也绷不住心中的怒气,他拂袖摔落了桌上的汤碗,这番动静外头都未曾进来一人,到后头还是周承宇发了话才有一个面生的内侍走了进来…周承宇握着帕子擦拭着手上被汤药沾到的痕迹,而后是看着内侍淡淡发了话:“让御药房再送汤药过来,好生顾着,倘若让他没了气本宫就唯你们是问。”内侍忙应了一声。等到内侍退下,周承宇也就不再理会周圣行只提步往外走去,临来却是看了柳予安一眼:“你跟我出来。”“是…”柳予安跟着周承宇的步子往外走去,只是临来出去的时候还是看了身后的周圣行一眼,那个往日被大梁百姓称为“明君”的男人此时就躺在那处,男人全身上下都已散发出一股垂死之人的气息,唯有一双朝他看过来的眼睛却依旧是清明的。他也不知怎得,看着那双眼睛竟觉得心下一颤…他匆匆收回了眼跟着周承宇的步子往外走去。等走到外头——周承宇便停下了步子,他负手立在廊下,眼瞧着身后的男人开口说道:“信芳,你一直都很聪明,应该知道做什么对你而言更有利。”等这话一落,他是又跟着一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今李怀瑾已死,等到本宫坐上那个位置,那个女人你既然想要,本宫必定会允你所求。”柳予安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终于抬了眼朝人看去。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七夕快乐~第124章寒冬腊月。常觉庵前停了一辆马车,这处本是皇家清修之地,平日也只有初一、十五才开门布施,做几桩功德事…可近来却时常有人登门要求见在里头清修的安平公主。那在外头扫雪的小尼一瞧见这辆马车便冲身侧年纪稍长些的女尼悄声说道:“她怎么又来了?里头那位贵人不是不肯见她吗?”那年长些的女尼闻言便也掀了眼帘往外头看去,不过也只是这一眼她便又垂了下来与身侧的小尼叮嘱道:“那些贵人的事可不是我们能置喙的,你且扫你的雪别胡乱张望。”小尼才来此地清修不久,未断俗根尚还存着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童趣…闻言她便轻轻吐了吐舌,口中也不过是轻声说道:“知道啦,就是不知今日这位贵人又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她这话刚落——眼瞧着身侧的师姐虎了脸朝她看来忙伸手掩了小嘴,一副不敢再多言的模样。两人这厢悄声说着话。马车里头穿着绿衣比甲的丫鬟也正同身侧的年轻妇人说道:“姨娘为何非要来这?咱们都已吃了好几回闭门羹了,那位是铁了心要给您难堪,您又何必——”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柳叶眉蹙得厉害,声音也带着几分不赞同。她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姨娘非要来这处见里头那位…如今那位在这处礼佛清修,姨娘也不用受制于她,这岂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姨娘近来也不知怎得,竟似铁了心一般要见那位,隔三差五就\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