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清晨,赵川和吕娥姁夫妻二人方才起身,尚未来得及梳洗,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通报声。
“陛下,娘娘,齐国宣化使柳剑臣求见,不知道陛下和娘娘如今有没有时间见微臣!”
片刻之后,柳剑臣匆匆踏入寝宫,跪地行礼道。
“臣齐国宣化使柳剑臣拜见陛下,刚才太过于草率了,希望您不要见怪!”
“我记得齐国的宣化使乃是范减,何时换成了你柳剑臣?”
柳剑臣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赶忙解释道。
“启禀陛下,那范减竟胆大包天,勾结乐浪国的叛臣,妄图占领燕国,进而图谋进攻我齐国,此等背后捅刀子的恶劣行径,激怒了三齐王殿下,故而才有了臣今日的任职。”
吕娥姁听闻,怒声呵斥道。
“难道你们不知,各国更换宣化使需得到朝廷批准?如此擅自行动,成何体统!”
柳剑臣显然对吕娥姁有所了解,当即反驳道。
“吕夫人,自古朝廷有明令,后宫禁止干政,您这般言论,实乃僭越之举!”
吕娥姁怒火中烧,正要发作,赵川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稍安勿躁。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把前一任宣化使范减的犯罪证据整理妥当,呈递到临时行宫,朕要亲自审核!”
柳剑臣却支支吾吾起来,试图转移话题。
“陛下,让臣为您详细介绍一下三齐王殿下最近的工作吧,王爷最近是太累了,所以没能亲自来见陛下,希望您千万不要怪他。”
赵川微微闭起眼睛,靠在椅背上。
“你说说,我听听,我倒是想知道,咱们这位王爷到底在忙些什么。”
陈忧薙见状,非常识趣地走到赵川身后,轻柔地为他按摩着额头,以缓解他的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