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调整了一下情绪道。“此时袁公路应在和玄德、孟德两公交战,义郎是想参战吗?”
刘义点点头,“毕竟‘伪造的’传国玉玺还在袁术手上,我们顺路将其夺来交予陛下。”
“这样好吗,登徒子?”孙尚香有些疑惑道,“毕竟我和练师亲眼所见,真正的传国玉玺就在我父护卫大荣那里。”
“没错”,刘义道,“郡主,此时孙……文台公虽已逝,传过玉玺应在祖茂尸身那边,我们也亲眼验证其中龙气,以及孙策英魂种种。”
“可是现在,孙策并未身死。所以我猜测我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个‘传国玉玺’尚未形成。何为传国玉玺?”
看着一脸不解的孙尚香,和有些懵懵懂懂的步练师。“天道认定帝王持有的乃是传国玉玺。所以,只要天子最终掌控的是传国玉玺,那它便是传国玉玺。”
“无论袁术手中的那印是否是臻品,只要我们将其送到天子手中,那就是真品。所以无论战况几何,我们夺下玉玺便走就是。”
“如今天下神话再启在即,凡俗兵事已成空。若是曹刘皆自认天子之臣,则战事势必势如破竹,若他们有不臣之心亦无妨。”
“好教他们知晓何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所向披靡’的道理。”
步练师与孙尚香纷纷点头,几人这便御使土隐“千里一瞬”便回到雒阳郊外。待几人清醒之时,却见自己等人不远处,已有人家。
“这是怎么回事,咱们离开雒阳不过两月,这里怎就有了村镇?”孙尚香奇道。
刘义看着这明显是新建的建筑神采飞扬道,“雒阳日新月异,自然引的民众云集。此地不再适合做传送点,待我们去寻几处清冷地段,或是僻静无人处落脚。”
说罢几人在这雒阳周边寻了几处落脚地,有荒郊野岭,也有偏僻巷道,甚至还有一处高楼楼顶。将三处地方都设定为传送点后,几人便打算来到皇宫。
此次已然见到献帝拥百官前来,刘义再次与天子行了“君臣相宜”的表演后,与献帝来到此前的宫殿。
看着日新月异的雒阳与尚无明显变化的皇宫,刘义暗自点了点头。“陛下不必此次迎接吾,不然总会有人对此不满。”
“臣等心系天下,对此繁文缛节并不看重。”刘义镇定自若的对天子提出自己的想法。
“朕只是想让卿知道朕对国师三人为大汉东奔西走的感激之情。但既然国师不喜,那便依国师所言。国师此次有何收获?”
刘协越来越有帝王之气象,但感受着天子暂时还未生出忌惮的帝王之心,刘义便也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