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三点,我来到警校门口对面的街道上。
我撑着一把伞,顶着烈日,等着那个吴文山从学校里面出来。
他是博士生,没有科研任务,未必会住校,如果今天等不到,我就明天再来等,我不信他不从学校里面出来。
整整四五个小时,我喝了四瓶水,给旁边的便利店多付了五十块钱让我上厕所。
好在我运气好,在八点多的时候,我等到了吴文山。
他昨天被那伙人救走之后,果然又跑了。
这厮,他要是跟着那伙人走,我恐怕还真没办法再找到他。
他既然这么膨胀,那就别怪老子今天不把他当人了。
看着他从警校里面出来,我一路跟着他,暂时不敢在大街上,还有人多的地方对他动手。
我跟了好几条街,那个吴文山似乎也发现了有人在跟踪他。
他加快了脚步,穿进了一条小路里,我紧随其后,仍旧一路跟着他,又从小路跟到了巷子里。
我借了黄枭的符,还让黄枭去王师傅那儿借了一件法宝,那法宝叫三清铜铃,本是普通之物,道观里的道长用来做法事的时候用的。
但王师傅的那个三清铜铃,据说是从他师父的师父那一代传下来,做了无数场法事,对阴气重的东西有着天然的克制。
此时所经过的这条巷子里,只剩一前一后的我和吴文山。
这吴文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眉头高高皱起。
我也停在原地,隔空和他对视着。
“把钱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