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的神情,好像木讷了一般,又好像在看神经病一样。
为了表达我的真诚,我又握住他另一只手:“公若不弃,某愿拜为义父。”
他的神情从木讷逐渐转为嫌弃,抽回双手,回道:“汝不见丁建阳董卓之事乎?”
我一愣,他这不骂我是三姓家奴吗?
这老头儿,攻击性这么强?
“我可不是那吕布,我是拜关二爷的,信奉忠义。”
我再次抓向他双手:“再说我从小缺失父爱,我就想弥补一下父爱,这咋了?您又多一个儿子给您养老,这不好吗?”
刘师傅再次抽回双手,骂道:“神经病啊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这是收了个儿子吗,我这是收了个报应。”
“一个儿子就够愁人了,你考虑过我爱人的感受没有?”
我说:“那您爱人,不就是我义母了嘛。”
我既给他们带来一个好大儿,多一个人给他们养老,又给我爷爷带来一个好大儿,有人给他养老。我爸若泉下有知,知道有人给他爹养老,这多高兴?
这世上白白多了三份幸福和快乐。
“我是一介俗人,不违法犯罪,就是恪守本分。”
刘师傅突然正经地说道:“很多事情我是没必要管,也是不想管,你总不能强迫我,让我放弃平静的生活,一把老骨头去拼什么热血的事情吧?”
我也正经起来:“您误解我了,我没有强迫你,之前何孝天还在的时候,那天我们去下塘村,梅大军追得我狼狈逃窜,当天您雄姿英发,带着两个人去反追梅大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您要是再年长个几岁,十岁,我肯定不来求您了,可是这次真的没办法。”
我犹豫再三,对他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把张万年送去了青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