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要不我们去找林道源道歉认错，求他放过我们吧……”
听着秦无艳此刻说出的话，顾清寒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听错了。
但秦无艳接下来的发言，让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清寒，你说这个提议怎么样？”
“林道源以前是那么爱我们，只要我们道歉……只要我们道歉的话，他会接受的吧？会放过我们的吧？！”
此刻的秦无艳看上去狼狈无比，完全没有阴阳宗圣女该有的样子。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试图挽回的小女孩。
“啪！”
顾清寒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
虽说这一掌并没能对秦无艳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因为对方的护体灵力震得自己手疼。
但顾清寒还是打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种时候你怕了，后悔了，想要认错了？”
“你觉得还有可能吗？秦无艳，我问你，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给我清醒一点！”
面对顾清寒的斥责，秦无艳脸上的表情变得更为恐惧。
泪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