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雯浑身一哆嗦,丁伟已走到她身边,俯视着秀雯和北,向那军官深施一礼:“是的该死,以后绝不再犯。来人呐!”
自远处抢出四名教众,不容分将秀雯和北绑了向山下拖去,秀雯拼命挣扎,仍无济于事,那广场前的军士如木雕泥塑般冷冷地看着,对于秀雯的呼救充耳不闻。
她再次看向那名军官,那军官仍然无动于衷,冷漠地令人心寒。在两饶对视中,秀雯眼中的光逐渐黯淡下去,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熄灭了。
晚饭过后大多数人进入了梦乡,韦家却还亮着一盏油灯,韦氏心神不宁地坐在窗台前。
门外砰砰响起敲门声,韦氏一跃而起冲出了院子:“当家的回来了?”眼前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韦捕头浑身是血站在最前,身后则站着一对少年男女,那少女怀中还抱着个半大孩子。
“噤声!”韦捕头强忍疼痛,率先走了进去。
谷雨左右瞧瞧,见街道上无人注意,这才闪身入内将院门反锁。马车被丢弃在距此一里外的庄稼地里,用树枝草草掩埋,马匹则解下辔头放生,几人隐藏行踪花了些功夫才回到家郑
韦氏看着韦捕头肋下殷红的一片,吓得脸色惨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韦捕头一声不吭回到屋中,韦氏手忙脚乱地取出金疮药、纱布,将韦捕头上衣脱了个精光,那肋下伤口深可见骨,韦氏怔怔掉下泪来:“是哪个狠心的贼将你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