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这罪名呢?通常做下这等有悖常伦的罪行的男子犯人,在狱中都不会好过。您的身边可热闹了,三天两头惹是生非,狱中早传遍了您的臭名,”谷雨忍着笑道:“一个想要隐姓埋名的人会如此高调吗?”
胡应麟听得呆了,谷雨的分析乍听上去荒谬至极,但细想之下却又不无道理。
谷雨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能想到这个办法的人思维奇特,绝非寻常人能比。”
彭宇道:“你能猜到此人所想,岂不是和他一路?”
谷雨一怔,胡应麟由衷道:“今日若不是听你所说,我怎么也搞不清其中的门道。小友,老夫要谢谢你为我解了谜团。”
谷雨笑道:“我只不过凭借只言片语,做了一番似是而非的推测,具体是不是这样还有待论证,老人家,这不过是一种可能,事情可能远非你我想象。”
胡应麟道:“你说的不错,我会认真思考此事。”
谷雨想了想又道:“我给出的猜测其实还未触达本质,说到底还是在围绕着真相打转。其中有两个问题我找不到答案,一个是为什么有人要取你的性命,如果你在现今找不到突破口,那就转头看,答案一定在你走过的路上。”
胡应麟点点头:“另一个呢?”
“为什么有人会救你呢?”谷雨道,这话问得胡应麟一愣,谷雨解释道:“不是说不该救您,而是救您的人不对。这伙人神通广大,更不乏武艺高强之辈,你与他们素无瓜葛,为何要豁出性命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