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翰冷冷地道:“华清,你是一县教谕,为人师表,连礼仪也不顾了吗?”
“哎哟,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来人叫季华清,乃是县学的教谕,掌文庙祭祀、教育所属生员,邓文翰虽为县试主考官,但一应事务皆由教谕率人操持。
邓文翰听他口不择言,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崔巡检打圆场:“季老,您且安生待着,大人自有考虑。”
季华清眼巴巴地看向邓文翰:“大人,您当真有主意?”
“嗯。”被季华清当面挑战,邓文翰鼻息深重:“天塌不了,就算天塌了也是我先死。”
季华清讪讪地笑道:“大人言重了,老朽年事已高,受不得惊吓。”拱拱手快步去了。
邓文翰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老匹夫,脸皮真够厚的。”
崔巡检道:“此人胆小如鼠,不过仗着自己年纪大,便倚老卖老罢了,不足为虑。”
邓文翰叹了口气:“是啊,真正对我们造成威胁的还是那十二贼。若真教他们赶到扬州府,别说本官了,恐怕县衙半数都要受此牵连,唔...”
他忽然住口不说了,崔巡检见他眼珠乱转,定是有了主意,试探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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