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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她很不理解为什么廖城安不搬出去住,又或者不帮着自己在父母面前说好话,让自己搬出去,不管哪一种,都似乎更适合“偷情”,不必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防不胜防的感觉。她正做着梦,梦见自己在游乐场里一遍遍玩跳楼机,忽上忽下,失重的快感令她呻|吟着醒来,却发现一颗人头正伏在自己胸口,吓得廖顶顶低声叫出来!廖城安一反常态地尚未离开,她推推他,眼睛瞥向床头,电子钟显示已经四点四十五了,再过不了多久保姆就要起来了,她急了曲起腿就要挣扎着起来。不想廖城安沉重的身体一动不动地压制着她,两个人贴在一起,她自然能察觉到他腿间贲起的变化。“你起来!”她不敢大声,只好动动唇,他扬起脸来对上她的眼,也无声地回了两个字:“别动!”廖顶顶慌了,她几乎都能听见楼下传来轻响了,不知道是真的已经有人起来,还是她神经太紧张产生了错觉。见她惨白了一张脸,廖城安嗤的一笑,似乎脸部线条柔和了一些,只是依稀能看出他眼睛里有不悦。廖顶顶不知道这个大哥又在抽什么风,睡了一觉而已他又摆出这张死人脸来给自己看,一天之计在于晨,他的存在弄得她一大清早就心情郁结。幸好廖城安并不是个任性的男人,尽管他的身体在早晨时格外亢奋,但考虑到时间地点全都不合适,几番吐气吸气之后,他还是慢慢从廖顶顶身上挪移下来了。她心急,还不等他整个人翻下去就伸胳膊伸腿,大概是不小心踹到他两腿间了,就看廖城安顿时涨红了脸,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强忍着下了床,站在地上瞪着廖顶顶。“你还不走?一会儿被看见了就糟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多口杂的。”廖顶顶知道他不会再扑过来,愈发放肆起来,把身上的被子踹开,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扭了几下,拨弄几下头发,无限风情开口道:“廖处长,快走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廖城安脸一沉,他平时最看不上她这副样子,觉得不像个好姑娘该有的样子,尤其不像是廖家的姑娘该有的样子,不禁眉一皱,强忍着胯|下的疼痛,严肃道:“用不着你提醒,再睡一会儿就起来上班去吧,想想这一趟的心得体会,做好总结和报告。”廖顶顶撇嘴,心说这官僚气息还真浓郁,连好好说话都带着教育人的口吻,刚要反驳,门忽然被敲响,一坐一站的两个人都是一惊,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姐,我东西落在你房里了,我进来拿了就走啊,你继续睡不用起来!”外面传来廖顶好的声音,他高三学业重,每天都有早自习,起得一向早。又顿了几秒,他又喊道:“那我进来了啊!”说完,门把手就被人从外拧了拧,接着就听见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咦,怎么还锁上门了?”廖顶顶自己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但廖城安有,昨晚他进来后顺手锁了门,此刻廖顶好自然推不开。“顶好,你什么东西落在我这儿了?非得现在拿吗,我找到了晚上给你行不行?我、我还没穿衣服呢!”廖顶顶裹着被子', '')('分卷阅读7 (第2/2页)
跳下床,东看西看,同时急着给廖城安使眼色,求他先去卫生间躲一下,免得一会儿开门撞见了就糟了。廖城安不为所动,似乎并不着急,慢悠悠地往身上套睡裤,对她的祈求视而不见。“我的神笔啊,不行,今天有数学模拟考,没这根笔我答不好卷子,姐你快开门啊,哎呀你害什么羞啊!”门外的廖顶好拔高声线,敲门的手劲儿加重,估计是真着急。廖顶顶急得原地直转圈,就差咬被角了,还是廖城安眼尖,一眼看见床头位置的地上有根水笔,弯腰捡起来。他直起身子,不顾身后不停跺脚的廖顶顶,径直朝门口走去。“廖城安!你疯了!你回来!”她小声喊着他,脸色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身上还裹着被,行动不便,跳了几步扑过去,试图按住他欲开门的手。可惜,晚了一步,刚巧廖城安把门拉开了,门外果然站着一脸急色的廖顶好。“哎!”一声呼痛声传来,廖顶好懵了,没想到门后面是这样一幅景象——穿着睡衣的大哥廖城安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但是他身后的地上趴着个不明生物,正是被绊倒了的廖顶顶,披着头发跟女鬼似的。“大、大哥?”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廖城安,廖顶好毕竟道行尚浅,再怎么强自镇定,也还是有些惊愕,半晌才反应过来。“拿着,看看早饭好了没有,吃了去上课吧。好好考试。”廖城安口中淡淡,伸过手来,将水笔递给廖顶好,这才转过头,有些责怪地问道:“你愿意趴地上以后就地上睡,明儿我就叫人把你房里的床撤走!”廖顶顶大窘,赶紧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期间还差点二次跌倒,廖城安实在看不过去,扶了她一把,她这才站稳。“你们……”眼神闪烁了几下,廖顶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边眉骨,支吾着开口:“你们怎么在一起?”这是他的标准动作,每当他忍不住搓搓眉毛时,那就代表他既愤怒又困惑。“我马桶堵了!”廖顶顶刚站稳,听廖顶好这么一问,赶紧挺直胸膛,赶在廖城安张口前抢先回答。这借口实在太站不住脚了,难怪廖顶好用极度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这个jiejie,看了好久,没说话,转身走了。“谢天谢地,吓死我了!”廖顶顶忍不住拍着心口呼出一口气,低声念叨着,忍不住又看了看身边稳如泰山的廖城安。“你干什么开门?你就不怕他说出去?”横眉冷目地瞪向他,她咬牙切齿。“那是你亲弟弟,你觉得凭你对他的了解,他会不会说?”廖顶顶一怔,想想顶好那孩子虽然爱搞怪,但绝对不是搬弄是非的性子,再说他也只是看到廖城安在自己房间,其他什么也没看到,于是多少放下心来,一把把廖城安推出房间,赶紧洗漱换衣,准时下楼吃早饭,以免被人看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