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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有点儿事出去一趟,你注意你的脚,要是疼得厉害就给我电话,或者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他很快穿好衣服,走过来抱着她的头在她额前轻吻一下,嘴里没说什么,但眼神里有明显的愧疚,他其实也胀痛得难受,没有纾解的身体在暗暗叫嚣,但是他不得不出去,佟薇在电话里没说什么,但她那么争强好胜的一个人,居然主动给自己电话,可见事态不一般。他到底与她有一段不是过去的过去,于情于理不能对她的脆弱置若罔闻。廖顶顶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懂事的女人,只是在这么缱绻缠绵的时刻被人打断,很难做出一副完全无所谓的姿态来。小腹酸胀得有些难受,她清楚知道她现在也想要他。沈澈大步离开,走得有些急,廖顶顶扶着床头,蜷着脚站起来,一跳一跳地想去换衣服,余光一扫,忽然在大敞的衣橱格子架上看见他忘带走的手机。她一愣,明知道这是他的隐私,可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来,屏幕忘记锁上,她的指尖轻轻一触摸,刚挂断的通话信息就显示出来,佟薇两个字立即落入眼底。廖顶顶知道这女人,她不禁苦笑,自己只记得他有个知名的前女友,却忘了还有个痴情的小学妹。无奈地将手机推回原位,她有些疲惫地重新跳着脚走回大床,慢慢躺下,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的,似乎只有在漆黑中自己才有一丝丝安全感。她想,很多话一旦没在恰当的时机说出来,那就干脆不要说了。☆、十五章也叹也伤情(1)站在略显逼仄的胡同儿口,廖顶顶从钱包里掏出廖城安给她的那张会员卡,玫瑰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簇新的卡身反射着午后的阳光。她将太阳镜摘下,眯着眼打量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老建筑,这就是吴敏柔常来的那家会所,地段极佳,但从外面看上去却很隐蔽,并不张扬。北平99号,听着有些土气,却是继天上人间之后国内有名的针对女性会员消费的销金窟,是清朝亲王的旧府邸,随处可见紫檀木屏风,红木家私,难怪这儿的会员说,除了人是新的,其余的都是古董。吴敏柔一向喜欢和上流圈子里的太太们打成一片,她来这里倒也不稀奇。深吸一口气,廖顶顶重新将眼镜戴上,这才往里走,只见胡同里挂着的都是一人都几乎抱不住的大红灯笼,隐隐有京胡的调子传来,才下午两点,她就隐隐约约闻到了夜晚里才该有的霓虹闪烁的味道。推门进去,眼前豁然一亮,廖顶顶忍不住在心头赞一句,好雅致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家美容美体店,还不如说是一家茶室,茶香袅袅,清新宜人,接待的服务生均是一身水粉色的套装,身材匀称五官精致,看着就很舒服养眼。见她进门立即有领班模样的年轻女子上前,先微微鞠了一躬这才柔声笑着问道:“请问是之前打过预订电话的廖小姐吗?”廖顶顶点了点头,出于陌生,她只是随意地四处看看,并没有急着发问,跟在领班后面,直到来到后面一排包厢中的第三间。“您请进,稍后会有您预订的按摩师前来为您服务,可以先泡个澡放松一下。”
r>领班又一鞠躬轻声离开,廖顶顶推门走进,站在包厢中央看了看,空间并不是很大,但沐浴和蒸汽都是独立的,装饰物也很有些古风古韵的味道。她低头看了下昨天扭到的脚踝,消肿了也不再疼痛难忍,她这才脱去衣服走去泡澡。说也有趣,清朝王爷的府邸,修得却是唐代的那种汉白玉池子。北京从河北引过来的水其实是不好的,水质偏硬,长期使用容易起小疹子。北平99号是下了血本,引的可是京郊一座山里的泉水,甘洌纯净,最适合春夏沐浴。廖顶顶走下几级台阶,小水池不大,刚好供一个人泡,不多一会儿浑身毛细孔都张开了,热气一熏,说不出的舒坦。等她穿好衣服走出来,刚好门被敲响,廖顶顶系好浴袍去开门,门口站着个年轻男人,白衣黑裤很精神,个子也挺拔,眉眼比照起一般明星还要完美,从外型上看很是惹眼。如果她没认错,这男人就是照片上那个人,只不过他现在还穿着衣服,廖顶顶眯着眼看看他,请他进来。“您好,您可以叫我Ken。听说您是第一次来,希望对我的服务能够满意。”叫Ken的按摩师态度很恭敬,看起来很有些专业素养,他伸出干净的双手来将各种精油调和,示意廖顶顶躺到按摩床上去。她犹豫了一下,解开浴袍,上身白色抹胸□同色的底裤,背对着俯卧在床上。Ken没说话,开始将干净修长的手指伸到精油中,淋起了一些,浇在她的腰上,轻轻按摩开来。很清凉,也很清爽,在自己的肌肤上,液体慢慢渗透进去的感觉很清晰,廖顶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开始移动着,来来回回,力道均匀,稍稍用力地按摩起来,不停地按着某些xue道,随着他的动作,原本紧绷酸痛的身体似乎也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或许只有几分钟,或许更长,总之,不多一会儿,精油的效用开始得到了更大的发挥,所到之处都是温温热热的,极其的舒服。背上的手,开始缓缓地向上,其实,随着之前的按摩动作,廖顶顶身上的白色抹胸早就松开了很多,带子松松地绕在纤细的颈子上。按摩师小心地避开,又在掌心摊开一些精油,涂抹在后颈上,两只手从腋下往上温柔地按压起来。空调明明一直开着,房间的温度也是极舒适的,可是廖顶顶开始热起来,腋下和胸离得太近了,就好像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摸上了胸一样,很刺激,浑身像是有电流通过一样,麻麻的,而且各处都开始软了起来。她的呼吸有些乱了,就在这时,Ken的手似乎伸向了她脖子上的系带,要将她上身的最后一块遮掩摘掉似的。“不要!”迷蒙中,察觉到他的意图,正陷在一片舒适中的廖顶顶下意识地喊出声。他没再继续,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频率,弧度划得更大,时而向胸的两端擦着,原本站在她身侧,此时,由于动作幅度的加大,Ken已经脱了鞋,上床跨在廖顶顶的臀后一点。几乎于□的上身,就被他从后面这样掐在手中,销魂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