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心下了然,原来是大皇子秦笙。
见秦昭在看着他,秦笙笑道:“过几日要去东郊围猎,六弟去不去?”
秦昭笑道:“不太想去,我不怎么会骑马。”
秦笙道:“那也无妨,到时候我教你。”
秦昭笑着点头:“那多谢大哥。”
可她又一想,似乎不太对啊,京城发生了那种事,不管是不是辽国商人寻衅滋事,辽国和大魏也很快就要打仗了,如果要打起来,元启帝还有心思带着儿子们去东郊狩猎吗?
回了宫,秦昭依旧心里有些不安。
她似乎记得在东郊行猎过程中发生了一桩大事,又是原文中没有细细交代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先前记错了,还是记忆出现了偏差,原文中似乎只交代了十公主从猎场回来后就夭折了,不仅如此,她还记得发生了一件什么事。
如果瑾妃的十公主是因为在东郊出了事,才回来夭折的呢?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些谨慎起来。
不过眼下都快打仗了,指不定东郊狩猎会取消,谁知道呢?
过了几日,天气果然骤变,北风呼啦啦的顺着宫墙刮进来,已经很有些寒冬的调调了。
秦昭宫里的暖炉觉得不够用,又让人去内务府搬来了两个,这下三个暖炉一块儿在屋里烤,总算暖和了些。
古代没有暖气空调的日子,当真是不好过。
她撑了几日,终于是感冒了。
总是打喷嚏,头脑也跟着发热,她躺在床上,捂着被子,听着小胜子跟她说宫里的事儿。
“殿下,听宫里人说,陛下这几日龙颜大怒,让京兆尹查辽国细作的事儿。”
秦昭咳嗽了几声,问他:“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细作了,不是商人么?”
小胜子摇了摇头,道:“听说是三皇子查出来的,说是辽国来的细作,意图辱我大魏子民,伤我朝颜面。”
秦昭笑了一声,又问:“还有旁的事儿么?”
小胜子想了想,又道:“哦对了,就是那个芳菲姑娘,最近在京城可谓风头无二。”
秦昭问他:“怎么说?”
小胜子道:“奴才也是听说的,前几日陛下出宫微服私访,在路上竟然晕倒过去,一名女子忽然出现救了陛下,昨日陛下还亲自召见,然后这事儿便传出去了。听说,那位芳菲姑娘还是先前某位老大人的遗孀……”
秦昭顿了顿,这个剧情也提前了。
她皱了皱眉,问道:“辽国商人的事儿不是京兆尹在查么?跟三皇子有什么关系?怎么是三皇子查出来的是细作?”
小胜子顿了顿,说道:“殿下您不知道,三皇子的侧妃弟,是刑部的侍郎大人,刑部一向喜欢插手京兆尹的事儿,这个也不是第一回 了,所以大该也是他查出来的,让三皇子禀告给陛下的。”
秦昭忽然笑了一声。
这就很蹊跷了,整件事儿都透着蹊跷。
小胜子不明所以:“殿下,您笑什么?”
秦昭道:“哦,我是想着,原来不立正妃可以先立侧妃,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娶上十个八个?”
小胜子也跟着她笑:“殿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