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西门豹那个让人窒息的眼神，祝巫缓缓低下头。
西门豹的眼神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压迫感十足。
“不不不，大人，你误会了，我刚才说了，这是第一次祭祀仪式，以前从未有过。”
西门豹更加疑惑了，“那么，你又怎么知道给河神送女人，会换来神迹呢？总不能是你凭空臆想的吧？”
“是已经逝去的教主大人告诉我的，老人家临终前告诉我，若是遇到人力难以抗拒的事情，可以尝试给河神送人。至于你说的二十年前，我实在是太年轻了，抱歉了大人，能告诉你的，确实不多。”
西门豹抿嘴一笑，终于释然了，目光也变得缓和许多。
“原来是这样，那我需要找个年长一些人的来问问了。”
“是的，大人，你为什么对二十年前那么好奇？河神降下神迹，一切质疑都随着神迹的降临而烟消云散，二十年前的事情，很重要吗？”
西门豹摇头苦笑，说重要，也不重要，现在大虞王朝由太后主持朝政，年幼的陛下还未成年，至于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只能够解开疑惑，却并不能解决任何实际性的问题。
“本官只不过也对河神有些好奇罢了！”
“但愿如此！”
“祝神教的茶果然不凡，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
祝巫迅速起身，面对满口官话的西门豹，祝巫如释重负。
“来人，恭送大人。”
……
这是秦珞衣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曾经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无数的想象，他就像天上的皓月星辰，高不可攀。
现在，他在自己的温柔的手掌下，安静的睡着，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兴许是在做一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