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应了我。
我发觉他这人挺好说话的,他拿出粉色的戒指跟手链,戴在我的手上,我看那戒指满心欢喜,又怵得慌,不敢戴。
“陆司卿,我们还没复婚……”
“我知道。”他强硬的帮我戴上,淡声道:“只是戴着,以后你想结婚,我们随时可以结。”
他那么说,我也不好再婉拒,仓促的转移话题,要去弄设计稿。
他抓着我先吃饭,我最近食欲不振,晚饭是他特意为我做的,日子似乎平平淡淡,可我莫名从中找到了老夫老妻,默契的乐趣。
有几个瞬间,我好像回到了梦中场景,一样的温馨,一样的和谐,只是最后的结局,很惨烈。
吃完饭后,陆司卿陪我散步,然后我弄设计稿,他弄工作,互不打扰,又互相努力,睡觉时,他喜欢搂着我睡,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不敢明目张胆的碰我,又很容易被激起火气。
我让他分床,他相当不悦,“名分没有,实际好处也要收回?”
看他说的,好像我亏待他了一样。
明明每次到最后该做的一样没落下,我跟他在一起觉都少睡了。
怪不得关系不好,他也会跟我谈怀没怀孕的事,就他这种需求的人,只要人还在他眼皮底下,不乐意也得丢上床好好折腾,翻来覆去的折腾,才能睡觉。
我累坏了,第二天直接睡到下午。
却不知我弟弟跟舅舅找到了陆司卿的公司,要带我回家。
陆司卿接到陈秘书的电话后,请我家里人去餐厅包厢稍作,他亲自过去处理。
柳净庭跟陆司卿开口要人,陆司卿没给,说出沈寒撬公司生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