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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干女儿的。这会要插秧了,就勒令老头子并三个儿子来傅元兰家帮忙。没想到自己家外出了十来年,间接也没回来过,这一回来,干妈老夫妻对她还是这么好,真真是患难见真情!白青禾去年在上学,都是傅元兰和仇贵白自己去看的俩老人,这才想起来她们家还有这一家干亲。本来也要去地里的白青禾这会也不用去了,只在家做饭烧水就好。上午下午的白青禾都煮了一大锅的绿豆汤,送到地里。人多力量大,她家那五亩半的地到下午六点多就栽好了。第079章这姑娘厉害晚上吃完晚饭,傅元兰和住着拐杖的仇贵白目送李家父子四口,直到他们下坡看不到身形才回转。仇贵白是真心感激,“元兰等秋天了不忙,就把妈接过来过几天吧。”傅元兰知道他这妈叫的是她干妈。“好。”洗好锅碗的白青禾打了热水让仇贵白先洗澡,傅元兰给他擦背。今天她虽没下地,就在家收拾加烧饭也觉得挺累的,何况是她妈!本来她今年不读书了想先出去找份工作的,可仇贵白和傅元兰都不放心,觉得她还太小。加上家里还有仇贵白这个需要人照顾的,傅元兰一个忙不过来,让她在家再呆一年。本来白青禾还不以为意,可这从开春到现在就没忙停过,要是她真出去了,mama一个人一定得累坏。等傅元兰洗好澡,白青禾也去洗了,倒床就睡。果然年轻就是好,睡了一夜,白青禾觉得浑身的疲累去了很多,端着一家人的衣服到大水库那边去洗。只是还没到水库边,眼前看见的一幕让她怒火中烧。自己家在水库上这边有一块斜坡旱地,只能种些玉米花生之类较耐旱的农作物。他们家今年喂了一头猪,所以种了玉米,这玉米苗才刚长到人膝盖那么高,嫩嫩的,是牲口比较喜欢吃的。眼下正有十来只鹅,在她家的玉米地里吃的欢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白青禾觉得把鹅赶来水塘这边的人就是故意的,把鹅放着,人就走了。她家这块玉米地是围着水塘的,鹅想吃就能上来吃,吃饱了就下水。要是知道是哪家的,那家人只说是:去干活了呀,没看见之类的,不好意思一句就带过,结果他家的鹅倒是喂饱了,自家的玉米地就秃了!想到这儿,白青禾就火大,“谁家的鹅?吃庄家了啦!!!”她大喊鹅的主人快来把鹅给赶走,鹅既然在这,它主人离这一定不远,因为有偷鹅的呀。白青禾喊过等了有五分钟,她看见那水库坝埂上站着一妇人,直往这边看着,却也不吱声也不动。想必该是鹅的主人了,白青禾眯眼认真看,是村里唯二的外姓之一家,看清楚她更是火大。看着自家地理秃了一角的玉米,装听不见是吧!真是欺人太甚!刚好玉米地里有一根她放着的长竹竿,就是为了时不时来看有没有牲口祸害她家的玉米而准备的。她拿起那根长竹竿,老远就开始挥舞着逐赶那十来只鹅。结果这鹅比人更是气人,竹竿都要差点打到它身上了,还想着再路撸最后一口玉米叶子,甚至有两三只鹅一动不动的就在那继续吃。
>白青禾举着竹竿,朝那两只一动不动的鹅身上打去,结果这一竹竿挥下去,其他鹅都惊走了,只有一只鹅,头还保持着吃玉米叶的姿势。白青禾感觉它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的,跟在扭屁股挑衅一样。她一个箭步冲过去一看,原来是这鹅头扎进泥土里,抬不起来了!应该是被她打中头部,有些晕头转向,所以起不来了。白青禾看着那人还站在坝埂上,一动不动的,吃定了她家不会怎么着是吧!她上前揪起那只鹅脖子,拧巴拧巴一下,只听咔咔两声,脖子应该是断了,已经变了畸形,反弯折过来。断了之后,白青禾抡起胳膊一个使劲把鹅朝水塘中扔去,这一举动,把那些还想回头的鹅给吓飞入水塘中央而去。“我让你们这些臭鹅再来吃,再来我再折死一个!”这话她说的大声,就是让在坝埂上的人听到,看她还敢把鹅放这不管不!杀鹅儆人扔完鹅,白青禾平复了下暴怒的心绪,把衣服端到上游去洗。洗好衣服回家晾晒好,她又跟着傅元兰一起去秧田里,看田里水还够不够,不够要自己开田埂往里放水的。她家稻田在村头的东南方,这边村第一家白青禾拜年时来过,是仇贵白的堂姑姑!她家左边这里也有一个小池塘,这个小池塘,左上方就是村里人常去洗衣服的那个大水库。“呦,实桂云家今天杀鸭子吃呢!”傅元兰看见蹲在这小池塘的石阶上,正洗鸭子的实桂云跟她打招呼。此人也是仇贵白堂姑的大儿媳妇,不过她家跟公婆分家了,在村最右边第一排。白青禾一看,这不正是之前站在水库坝埂上的那人么。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此刻手里正洗着的那鸭子,那鸭子的脖子好像也断了。而且断的样子弧度怎么跟她早上折断的那只鹅那么像。这想法还没完,就听实桂云有些郁闷的口气回答:“是小嫂子呀,我这杀的不是鸭子,是鹅!”“啊?你怎么舍得,这鹅还没多大吧!”傅元兰有些惊讶她杀鹅。白青禾听了更确定,这只鹅就是她扭断脖子的那只。“唉,生病了,趁还活着杀了出出血,还能烧一大盆,不浪费不是。”实桂云嘴上说的风轻云淡,心里呕的要死,她不知道这傅元兰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鹅的事。真没看出来,她家这个小女儿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是个心狠手辣的。可人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不能撕开面子不是,再说也是她倒霉,谁让她只把鹅赶去,不管放鹅,任它去吃人庄家。“那是要杀了,不然那大的鹅可惜了,你忙,我去看看秧田水。”傅元兰感叹她有些倒霉。白青禾看现在已经走远了,说话实桂云听不到,才跟傅元兰说到:“mama,我忘记跟你说了,那鹅就是我早上去洗衣服时给打的。”“啊?”傅元兰一听,“那实桂云知道么?”“知道,她当时就在坝埂上看着……”白青禾把之前的事仔细的说了一遍。“你这孩子,把鹅撵了就是,她可是我们村有名的泼妇,不是必要还是少得罪的好!”傅元兰听了有些差异实贵云没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