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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都是凶名在外的长辈。想着往日两人做过的种种,再度深呼吸了一口气,笑得更为乖巧了,几乎是星星眼看着陆延晟。陆延晟垂眸,冷漠的隔开了皇上的星星眼,然后直接下跪行了大礼。“皇上。”“臣此次是为王府请世子而来。”刚才陆延晟跪下去行大礼的那一刻,皇上的心跳都快停了,发生什么事了,大礼都来了?!听到陆延晟的话后,几乎虚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心刚落一半,又提了上去,诧异道:“可是皇叔还没有子嗣呢?”陆延晟不成婚,当初父皇都没管过,自己也不想去招他。而且他才三十多,又是男子,哪怕四十才成婚呢?照样能有子嗣。怎么现在就来请世子了?而且他还这般年轻,急忙定下世子干什么?陆延晟跪直身子,直视皇上双眸,“回禀皇上,臣不打算成婚,是族中的孩子。”皇上皱眉,一时没有出言。主要这事太怪了,过继当然可以,不成亲当然也可以,可是陆延晟还太年轻了,他才三十出头,还是最强壮的年纪,怎么在这个时候就考虑这种事情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听说他过继了孩子,还没养呢,直接就定世子了?“皇叔……”“皇上。”陆延晟出言打断了皇上,却看向了一边的纪宁,纪宁安静站在一侧,头微垂,侧颜看去,轮廓紧绷,冷峻异常。陆延晟呲牙一笑,“纪大人也见过那个孩子的。”纪宁一瞬间低头看向陆延晟,凤眸彻底氤氲成了寒冰。陆延晟笑得很是得意。“纪大人,你认为那个孩子够得上世子之位吗?”他,他竟然要自己亲手将秋笙彻底刻上陆家的印记!世子之位一旦确定,就算日后秋笙的身世大白于天下,他依然是陆家的孩子。陆延晟,你!陆延晟只是笑,哪怕跪在地上,哪怕仰望着纪宁,气势不输半分,神情异常轻松的拿着刀子一刀一刀的在纪宁心上剐。“怎么,纪大人认为那个孩子不好吗?”自己难道还能说秋笙不,好,吗?!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皇上看着二人,眉头一点一点褶起。纪宁袖中手早已紧握成拳,脸颊紧绷,闭眼,长长地深呼吸了一次,也跟着跪下,背脊笔直如松,再睁眼时,所有暗流汹涌都已消失无踪,狭长的凤眸一片安静。抬头看着皇上,沉声道:“臣确实见过那个孩子,是个好的。”说罢,就垂眸,不再出言。陆延晟瘪嘴收回了视线,没劲,居然这么能忍。再度磕了一个头。“心意已决,还望皇上成全。”上座的皇上看着两人之间的诡异暗流,这事蹊跷太多了。只是,王爷请世子,那本是他自家的事,他要把位置给谁,是他自己的决定,皇上亦不能干涉太多。更重要的,陆延晟这人,也不是自己说两句就能劝过的。想到此,皇上也不再坚持。“既然皇叔坚持,朕也不再多言。”“那孩子叫什么?”陆延晟:“陆秋笙。”陆秋笙?皇上一怔,好耳熟的名字阿,细想不过几息记忆马上清晰,不是陆延晟那个私生子吗?当初云山书院的事,自己当然知晓,只那时手中事太多,虽留意过,但并没有去查过什么,但名字倒还记得。', '')('分卷阅读271 (第2/2页)
br>毕竟陆延晟的私生子不是?不认祖归宗直接给世子啦?都给世子呢,人孩子他娘呢,名分不给一个阿?皇上不由自主的看着陆延晟,陆延晟颦眉,坦然看着皇上,“有问题吗?”“咳。”陆延晟太过坦然了,皇上败退,到底是人的家事,也不好问出口。“既然皇叔决定了,朕会择吉日派人登门宣旨的。”“皇叔和纪爱卿都快些起来吧。”陆延晟起身,直接干脆道:“不用择吉日了,就今日吧,臣自己把圣旨带回去就是了,也不劳他人再跑一趟了。”皇上被噎了一下,到底妥协,当场起草了圣旨,陆延晟拿了圣旨,干脆告罪走人。看着陆延晟利落离去的背影,皇上默了默,看向纪宁,“原来先生不是和皇叔一起来的?”私底下,皇上一直称纪宁为先生。纪宁缓缓摇头,“恰巧碰见了。”又从袖中掏出一份奏书,双手呈上,恭身道:“这是臣认为合适的名单,请皇上过目。”这两年官员更替太过频繁,现在还有好些位置是空缺的,皇上和纪宁刚把朝内汹涌给平复了下来,现在才着手安排新的官员。皇上接过奏书却不看,只看着纪宁,语气关心,“先生可是哪里不好吗?”虽说现在的先生在自己面前看着很正常,但好歹相处了几年,对于他的情绪,还是能察觉到几分的,见他唇角紧抿,又回想刚才他和陆延晟的种种,这两人到底怎么了?纪宁沉默了几息,笑道:“无难事,只是近日总觉身子疲乏,想跟皇上讨几日休息。”皇上:“真的没有其他事情了吗?”纪宁摇头,“无。”纪宁不说,皇上也不好坚持再问,只得嘱咐他好生歇息,身子养好了再来上朝,不着急。纪宁刚从皇上书房出来,就看到一人站正在廊下,玄衣加身,锦袍肃杀,那人负手背对自己站着,不是陆延晟又是谁?又想玩什么?纪宁眯了眯眼,大步走了过去,谁知刚近身陆延晟就转过身来,朝纪宁丢了一物,纪宁右手一伸便接住了,入手温润,手指一捏形状便神色一滞,很快就东西握紧不让旁人瞧见,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陆延晟居然把虎符丢给自己了?!没错,纪宁现在手里握着的,正是属于陆延晟的一半虎符,另外一半在皇上那里。陆延晟仍旧抬头看天,今日晴空万里,天穹湛蓝,云卷云舒。看了一会,忽而回头看着纪宁,展颜一笑,道:“这样的天最适合送人上路了,对吗?”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纪宁却一瞬间懂了。沉默看着陆延晟,良久后,缓缓道:“值得么?”陆延晟无所谓耸肩,挑眉笑,“值不值得都得这样做。”抬着下颚指了指纪宁的右手,“那就是我给皇上的交代了。”说罢,转身,大步向宫外走去,身影依旧洒脱又唯我。…………“王爷,王爷,您不能强闯这……”“厄……砰!”话没落就被陆延晟掐着脖子丢了出去,身后的陆家亲兵们牢牢堵住了身后的官兵。阴暗幽深的甬道,两旁全是牢房,陆延晟一路疾走,来一个打一个,一刻钟以后,停在一间牢房门前。门前的守卫已经被打晕,陆延晟懒得在他们身上寻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