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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皇贵妃命安姑姑将那方子叠好,道:“今日舜儿有事绊住了,怕是要晚些才来。”萧七桐倒不大在意此事,但当着皇贵妃的面,她还是面露羞涩之色,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安姑姑又取了垫子来,给她垫在了凳子上。萧七桐没有急着坐上去,她从乐桃手中接过匣子,而后奉到了皇贵妃的跟前。皇贵妃有些惊讶:“这是什么?”“近日闲来无事,抄了些经书,想着送一卷来给娘娘。”萧七桐话里倒没有为自己表功的意思。但一旁的安姑姑已经颇为震撼地瞧了她一眼。皇贵妃也当即接了过去,打开匣子来,瞧着里头放得整齐的经卷,道了一声:“七桐有心了。”安姑姑这才笑着出声道:“想必姑娘花了不少工夫吧?”萧七桐摇摇头:“倒也不怎么费工夫,就是静下心,认真抄写便是了。”听她这样说,安姑姑却越发觉得不容易。这样小的年纪,换作旁人,又哪里能静得下心来,就为了抄那么一卷经书?她身子本就不大好,还不知要如何耗心神呢。就这样,都还不懂得为自己揽功。实在叫人又心疼又喜欢。这厢皇贵妃突地抬手一指乐桃怀中剩下的匣子:“那又是什么?”萧七桐愣了下,细声道:“给安王殿下的。”皇贵妃脸上的笑容顿时浓了一分。她低头将经卷从匣子里取出,几个宫女太监忙上前去将经卷展开。“好字。”皇贵妃赞了一声,像是真将萧七桐这卷经瞧进眼里、记在心头了。说罢,她还抬手抚弄了两下,爱不释手一般。“从前安王手抄了一卷经送给他父皇,今个儿倒也有七桐手抄一卷经来送给本宫。”言语间,倒是将萧七桐视作更亲近的人了。萧七桐可没想到,不过是随手为之的举动,却反引起了这样大的效果。她一时之间也不知晓该如何回应皇贵妃的温柔,便只笑了下。皇贵妃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又叫宫女端了些点心来。“御医说,这些你都吃得的,只是得少用些。”萧七桐点点头,也并不客气,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宫女为她净了手,而后便动手捻了块点心。只是还不等这块点心下肚。那头有宫女款款踏进殿内,躬身道:“娘娘,项姑娘来向娘娘问安。”萧七桐手上的动作顿了下。这就值得探寻了。项诗鸢算什么身份?哪里有需要她来向皇贵妃问安的道理?皇贵妃淡淡道:“项姑娘乃是皇后的内侄女,从前皇后爱将她带在身边,也算宫里头的人瞧着长大的。”萧七桐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原来是这样。难怪项诗鸢能直接上门来。皇贵妃顿了下,道:“让她进来问个安便走吧。”那宫女应了,转身出去了。萧七桐瞧着这一幕,不得不说,心头还是分外舒坦的。接她的往常都是安姑姑,以示皇贵妃的看重。接项诗鸢的可不是。两相比对,自然是受人重视的滋味儿更好。不久。项诗鸢便跟着那宫女进门来了。“见过皇贵妃娘娘。”项诗鸢先行了礼,而后才直起身子:“娘娘近来可安好?”说话间', '')('分卷阅读84 (第2/2页)
,项诗鸢这才瞥见了一旁的萧七桐。萧七桐坐在那里,身下垫着毛绒绒的垫子,手边摆满了点心瓜果,她身量小,坐在那儿手里捧着食物,瞧着真像是娇宠着的公主一般。项诗鸢完全没想到,今日萧七桐也在!她一瞧见萧七桐,就本能地想起来那日,对方让她戴着那耳坠,好给对方多瞧瞧。项诗鸢忍住了抬手摸耳垂的冲动,然后将目光从萧七桐身上挪开了。皇贵妃待她……倒是不错。项诗鸢在那里站直了身子,道:“前些日子,兄长得了一些毛皮,臣女记得娘娘下雨时容易膝寒,便想着将此物送来,为娘娘做对护膝也是好的。”皇贵妃点了下头:“有心了。”说罢,安姑姑神色淡淡地将那物接了过来。项诗鸢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的错觉吗?永华宫中人,待她似乎并无多少热情?纵使她这样贴心考量,却连皇贵妃身旁那位安姑姑的笑脸,都没得到一个。第57章福仪公主因为永华宫上下俱都神色冷淡,一时间殿中竟是变得寂静起来。项诗鸢仍旧杵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多余了。项诗鸢又在那儿站了会儿,见皇贵妃并没有要同她说话的意思,而萧七桐仍旧坐在一旁,慢吞吞地吃着食物,生生将她衬得矮了一头。项诗鸢就算再迟钝,也瞧出来今个儿来得不是时候了。她柔声道:“不敢搅了娘娘的清净,臣女先告退了,改日再来向娘娘问安。”皇贵妃这才又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只是连目光都不曾放在她的身上。项诗鸢小心地瞥了一眼。她瞥见皇贵妃的手旁放了一个匣子,那匣子半开着,隐约露出里头的东西来。像是……书?纸?项诗鸢飞快地反应过来,这难不成是萧七桐献上的东西?因着萧七桐前脚先送了东西,后脚她再送上,不管如何贴心周到,都始终输了一筹了!再回忆之前种种。项诗鸢心下微凛。她小瞧了萧七桐!这位萧五姑娘应当是有些本事的……此时萧七桐小口抿了口水,将口中食物咽了下去。然后才瞧着项诗鸢,出声道:“项姑娘今日不曾戴那对耳饰?”言语间颇有些遗憾。那样贵呢。戴出来让她瞧瞧也好。项诗鸢一怔,全然没想到萧七桐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此时座上皇贵妃插了声,问:“耳饰?”项诗鸢忙笑道:“前些日子正逢臣女生日,萧五姑娘特地送了一对玉耳坠。”皇贵妃闻言心头叹了一声。她还当这二人间该要难堪,谁知晓七桐倒是个不长心眼儿的,竟舍得特特备了礼物送去。如此算来,她儿都还不曾收到过什么礼物呢……皇贵妃此时并不知晓,安王殿下靠着坑蒙拐骗,从萧七桐手里得了个砚台去。如今还整日用那砚台研墨写字呢。项诗鸢此时直起身子来,道:“改日定然戴出来。”萧七桐眯眼微笑:“好呀,我等着瞧呢。”项诗鸢听了她的话,总觉得心头憋闷得慌。明明她处处说话小心,但却始终有种被萧七桐牵着鼻子走,反而沦为对方陪衬的感觉。如今萧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