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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困。”阿湛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在椅子上撑着自己的脑袋,但是等万俟河定下了心神准备来抱她的时候,她却又拒绝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马上询问万俟河,反而是先对站在一边看了许久的启元晟轻轻挥了挥手,平静道:“再见。”启元晟的眉头一瞬间便皱了起来,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阿湛你······”“大皇子还不走?你要在这宫中呆多久?”启元晟刚想问问她怎么能如此绝情的说再见就再见,却被万俟河直接拦住,且要他马上离开。“阿湛!”启元晟有些不甘心,伸手准备推开拦在身前的万俟河,只是他的动作却被突然阻断了。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拦住了他的动作。“皇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出乎意料的是,拦住他的却是一直站在一边的启元茂,其余皇子公主方才都已离开了,唯有启元晟和启元茂还留在这里,另外被万俟河选中的启元旭也还站在角落里,只是他一直低着头,没人能看见他在想些什么。启元茂微微凑近,低声道:“皇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这是在宫中,切莫冲动。”倒不是启元茂突然大发善心提醒他,只是因为三皇子现在和大皇子是处在同一个位置上,他们如今看来并不适合内斗,要是今日万俟河选中谁他们都不会如何想,但那个人偏偏是启元旭。启元旭活得卑微,任一个奴仆都敢欺辱他,但他的身份却是最为忌惮的,万俟河的那番话总给启元茂一些不好的预感,当年的瑜贵妃若是没有背叛皇帝,此刻也轮不到他们来争夺这位置,但今日万俟河这番话,似乎有些奇怪,若是当年的事情再次翻出来,对于他和启元晟都没有什么好处,毕竟皇帝对于启元旭这个儿子还有没有什么感情,谁都不知道。启元晟也知道,但他就是看不惯万俟河的样子,最为重要的是,他的阿湛竟然答应留在这里,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这很危险,谁也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并不想阿湛离开他。这或许是私心,但他就是这么想的。“三皇子果然比大皇子要识时务,呵,如此,便请离开吧。”万俟河微微嗤笑了一声,眼见着启元晟目光又冷了几分,拦住他的启元茂连忙把他拉了出去。“如此我们便先离开了,国师,告辞。”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道别,启元茂便将启元晟拉了出去,只是刚走出宫殿门口,便被启元晟甩开了拉着他的手。启元晟出来之后脸上却没有刚刚那种愤怒之情,反而显得冷静了许多,看着启元茂的目光也是有些幽深。“三弟还是离为兄远一点比较好,否则为兄要是伤了你就不太好了。”启元茂听着他的话,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依旧笑着,颇有些不羁的道:“皇兄这是什么话,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三弟若要找出头鸟,恐怕找错人了吧。”启元晟的声音微微有些冷。“望你还是把注意打到我身上的好。”说完这句话,启元晟目光更加幽深了几分,随即也不再多语,便直接转身离开,步履平稳无比,仿佛刚刚在那殿中想要对万俟河动手的情绪不存在一般,任谁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启元茂看着他的背', '')('分卷阅读96 (第2/2页)
影渐渐消失,唇边微微勾起笑意,却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他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朝启元晟相反的方向离开,眼中的神色倒是很有几分神秘的味道。很快两个人便离开了这片宫殿,消失在宫道上。而此时的殿中,只剩下万俟河还有阿湛,以及一直站着不说话的启元旭。万俟河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启元旭,淡淡道:“本座和公主还有事要谈,你先离开。”低着头的启元旭似乎从来就没有敢抬起头来过,显得畏畏缩缩,此刻听见万俟河的声音,更是战战兢兢的行了个礼,也没有说话,便低着头走了出去。万俟河见他离开,也没有再多关注,只是继续看着撑着脑袋的阿湛,眼里有几分复杂不明的情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阿湛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看着他,只是眼角余光的地方似乎看到快要走到殿口的启元旭又突然停下了脚步,且向这边看了一眼,等她将目光投过去的时候,却又发现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仿佛那一眼是错觉一般。阿湛也不在意,收回看他的目光,继续看着万俟河。等到殿中完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阿湛这才缓缓的问道:“你做了什么?”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的,但万俟河却听懂了,他也没隐瞒,而是直接和阿湛说了起来。“大元皇朝的皇帝只剩下三年寿命,我答应为他续命。”“续命?”重复了这两个字,阿湛眉头皱了起来。“三元借寿?”“没错。”万俟河也不骗她,反而点点头,同意了她的说的。“你怕是疯了。”阿湛用一种略微有些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他做的事情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一样,虽然她的表情很淡,眼中的情绪也很淡,但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没疯。”万俟河看起来却显得平静许多。“我的道,本来就与你们不同,邪也好正也好,能达到目的地,对于我来说就是正道。”“借他人寿命续自己之命,你和这个大元的皇帝,都会遭报应的。”阿湛倒是没有和他讨论什么正道邪道,只是平淡的说着,虽然话里的意思看起来不是很友好,但她说出来就仿佛只是平日里闲谈一般,无足轻重。“什么叫报应?不过是这老天为了让人们遵照他的意思而活而已,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做我想做的事情,有什么不行,天若亡我,还要看它有没有那份本事。”万俟突然于唇边泛起一丝微笑,他俯下身子,凑到阿湛面前,目光直视着她,眼中仿佛带着某种期盼。“央央,你也和我一道吧,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抗拒,让这个世界顺应你的意志而活,这才是最痛快的事情,不是么?”阿湛也直直的看着他,只是没有丝毫被他话所蛊惑的意思,她的眼中依旧是湛蓝一片,纯净得如同广阔的大海般无暇。“天若不予,自取灭亡。”这八个字从她口中说来,仿佛带着一种天道茫茫之感,她就这么看着万俟河,仿佛从来没有变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万俟河脸上的微笑僵硬住,然后迅速的消失,他猛得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