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的人都、都失败了,还暴露了一个据点。”
一个穿着利落的属下,站在酒楼雅间珠帘后面,向一个只露后背的男人禀报。
透过珠帘缝隙,那男人身穿藏青色长袍,银镶玉冠,发髻高束,脊背挺括尽显贵气。
即使不露面,也知道是个俊俏的富家公子哥。
他站在落地窗户边,看着楼下湖面上的游船,将折扇“欻”一声收拢,敲在手心里。
“废物!这么多人竟然都抓不到一个人,那册子呢?”
属下有些胆颤,“已、已经落入姓萧的手中。”
“什么?”男人怒目转身,被珠帘遮挡看不清脸,“为何会到他手中?”
属下说:“锦衣卫在香兰院发现了楚翌的尸体,在他死之前,就已经有人把东西接应走了,许是他们的内应。”
男人握住折扇琢磨。
“到了他手中,就等于到太子,到皇上手中,这群人是干什么吃的?那个接应人是谁?”
“具体是谁不清楚。”属下说:“但据街上行人所说,那人穿的是官服,是太医院的年轻人。”
“太医院里的年轻人?”男人想了想,“只有那个姓林和姓池的,他们什么时候和楚翌搭上了?”
“那是之前。”属下说:“听说太医院最近又新来一个人,好像就是从萧彦回京时来的。”
男人拨动拇指上的玉扳指思索。
“将此人查清楚。”
“是!”属下抬起眼皮看向珠帘后面,又说:“还、还有一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