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动能将虫子们尽数打飞出去。
可另外两名战士也被灌木从中的黑手拖进灌木深处,最可怕的是,在场的竟然没人能看得清是什么对他们痛下黑手。
众人毛骨悚然。
老冯不甘心地垂下枪械,他一边退出弹夹,顺手摇了摇,说:“都靠拢一点,别留下视线死角。”
几人聚拢在一块,以十二分精神集中注意力。
忽然,绿色的茂密叶子中传来了飒飒声,数支枪口立马对准了移动的茂密叶子。原来是风,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欣喜,众人的精神松懈了一瞬。
在这一瞬间,一颗脑袋从旁边冒了出来。
一个人从中推开灌木从,惊恐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对准他的枪口坚定不疑。
那人正是第一个被拖进灌木丛中的年轻战士:“冯叔,我是疤仔啊。”疤仔喊道。
可众多战士们不为所动。
疤仔百口莫辩,他看着昔日队友持枪对着他,他脸色忽然变得煞白:“谦哥呢?白哥呢?他们去哪了?”
疤仔记得自己是第一个中招的人,依稀看到这两人抓住了自己的裤脚。
但现在谦哥和白哥都没了,只有自己活着爬了出来。
一时之间,内疚的痛苦几乎吞没了他的理智。
几位战士见疤仔痛苦自责的模样,拿枪的手不再那么坚决,有人问道:“冯叔,你看怎么处理?”
老冯也觉得头疼。
眼前的疤仔真的还是疤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