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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哼唧唧地抱怨着。“行了,”温叙叹了口气,按着她手,“我藏起来的,等我来找给你。”越绵头摇得像拨浪鼓,摇得晕了还踉跄了下踩了温叙一脚。温叙扶稳她,刚要给她找鞋,她就猫着脑袋往前蹭,从鞋柜里扒拉出一双鞋扔在地上,脱掉脚上的鞋子往里套。“……”温叙眼睁睁地看着她飞快地穿上越mama的高跟鞋蹬蹬蹬、七扭八扭地往沙发边奔。“绵绵小心点!”他连鞋都顾不上换,赶紧跑过去稳着她。这会儿越绵大约是觉得高跟鞋不舒服了,皱着眉甩了鞋子,光着脚踩在温叙脚上,贴着他身子挂在他身上,眼巴巴的:“好难穿噢。”垂眸看了眼她光着的小脚丫,又看看她锁着眉一脸难受得样子,温叙无奈地屈指弹她脑门,不等她嚷嚷,就弯身把人横抱起来。“那就不穿了,也别闹腾。”越绵舒服地蹭他脸,模样乖巧极了。他慢步走过去将人放到沙发里,塞了个沙发枕到她怀里,“绵绵乖乖在这里,我去给你倒点儿水,听话。”越绵歪着脑袋瞅他,似懂非懂地眨眨眼。温叙笑笑,拍了拍她脑袋。原本觉得喝醉了的越绵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但比平时也乖很多,就倒一个水她也不会闹腾什么。哪想到刚走了几步,他就听见身后传来噼里啪啦落地的声响。“又又你要去哪里呀!”摔倒在地上的越绵仰着头,眼眶红红的,湿漉着眼看着他,声音里透着些慌乱。片刻之前,她只听到温叙在温柔的跟她说话,至于说的什么内容,那些进入她耳里的话语已经自动和脑子里的浆糊融为一体了。她只知道他把她扔在这里,转身就要走了,于是下意识地想去拉住他,结果不知道无意之中绊到了什么,扫着桌子上一着零碎的东西一起摔了下去。“不准走!”温叙急急走回去,“不走,就是……算了……”瞧着她迷迷糊糊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都没听进去。他想抱她起来。但跪坐在地上的小姑娘突然就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没几秒,就哭成个小泪人。她抽抽鼻子,委屈巴巴的举起手:“又又,疼!”温叙这才发现她手指上有一道细细的口子,有殷红的血丝渗了出来。旁边的手指上还戴着她的“戒指”,大概就是刚才摔倒时候不小心被划到的。“又又不要我。”“又又我疼。”“超生气的。”眼睑下薄薄的皮肤被泪水洗得发红,她眼里还含着泪,可怜兮兮的像只小兔子。温叙又是头疼又是心疼。他手指轻轻地拂过她嘟起来的脸颊,沾了一手湿润,“绵绵不哭,我错了,不要生气。”越绵依旧眼泪汪汪的。他将人抱进怀里,拍了拍她背,又顺势把她抱起来,带着人一起拿了医药箱,重新回到沙发里。越绵赖着他不放,温叙只能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他柔声哄着,好不容易才劝说她松手取下“新婚戒指”,动作轻缓地替她伤口处消毒处理。或许是又疼又委屈,越绵止不住地落泪,长睫都被泪水沁湿了,低低地垂着', '')('分卷阅读80 (第2/2页)
。倒没有闹,就是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温叙,像是生怕他走开。“不疼的,很快就好了。”温叙温声哄着她。“疼。”越绵娇里娇气的说着,缓了几秒,她抬起手来放在他眼前,“要呼呼。”温叙怔了一下,看着跟小孩一样的自家女朋友,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唇。“要又又呼呼。”越绵瘪瘪嘴,眼泪又下来了。“真是……别哭了啊。”温叙嗓音缱绻,深邃的黑眸里漾满了宠溺,他凑过去,在她裹了创可贴的手指上温柔地亲了一下,“不疼了。”越绵看看手,又看看温叙嘴巴,瞬间破涕为笑。眼前的人泪痕没干,眼里还盛着将落未落的泪珠,睫毛颤啊颤的,明明是很伤心的模样,面上却带着笑容,眼角弯弯的,唇角也弯弯的,泛起薄红的脸颊上旋开隐隐的小梨涡。梨花带雨的,像是雨后晴空,在温叙心里散开一抹阳光,暖暖的,柔柔的,挠得发痒。害怕越绵再折腾,之后不管是倒水还是拿解酒药,温叙都一直带着她去,虽然是要慢了许多,但这样才能放心。磨蹭了许久,他总算帮她擦过脸脚,将睡眼惺忪的人送进了被窝。到了被窝的越绵仍不撒手,努力地蹭着手腿挂在他身上,明明困得睁不开眼了,还一下一下地睁眼瞅他:“又又不准走。”温叙没办法,只能红着耳根绷着身体慢慢地躺下去,把小小只的越绵整个抱在怀里,手越过她搭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跟哄小朋友睡觉一样,“不走,快睡吧。”越绵窝在他怀里,满足地哼了声,终于不再奋力睁眼了,手紧攥着他衣领安安份份地睡起了觉。床头的灯还没关,照亮她粉红粉红的小脸。温叙不太自在,没敢动,也没移动目光,就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像抱着一团温玉浮在云端,神思有些飘,怀里和心里却沉甸甸的,满满当当的,塞着他的珍宝。温叙无奈地叹息了声,手指拨开散在她额前的头发,轻手轻脚地蹭过去亲吻了下。“晚安。”第二天。越绵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半眯的眼在看到面前熟悉的俊脸时陡然睁大。须臾后,她想起了昨晚的事,立马转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两条腿胡乱的蹬了蹬。“醒了?”温叙说话的声音贴得很近,低低的,沉沉的,还带着一丝微哑。“还没有呢。”越绵闷闷地说着,“哎呀我头好痛呀,又又你昨晚是不是打我啦!”旁边的床微微一轻,接着是琐碎的声响。是温叙起床了。“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听话喝酒了?”“不听不听。”越绵侧过脸去。温叙站在床前,站在清晨的阳光里,沐浴着的暖光将他整个人勾勒得更美好,即使他身上的衣服裤子上有着凌乱的褶皱。“头疼可能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好,让你长长记性,别随便喝酒。”越绵慢吞吞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同样是皱巴巴的。她听着温叙的话,随口反驳,“哇你一点都不疼我的,要我头疼,昨晚还不给我换衣服!”温叙抹平衣服皱褶的动作一顿。话都说出口了,越绵底气更足,她仰着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