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徐子陵便觉得极有可能。
古宁剑灵的记忆，全部和他融合在了一起。
但对于徐子陵来说，这些记忆就好像是本来就存在一般，只不过暂时被遗忘在一旁，他需要仔细搜索，才会找到相关的记忆。
亦或是，碰到了相应的事情，有一种“触景生情”，“触物生情”的那种感觉。
可徐子陵同样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记忆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
重新回顾着先前自己对胡广明说过的话。
徐子陵更加觉得有这样的可能。
对于天道，他本该是仰望的，需要抬头去看的。
所以他才要去争，争过天，在这天之上。
可方才说出“天不及本心”这五个字。
徐子陵就好像是立于这天道之上！
这是凡界的天道。
他却有关于灵界一位修士的记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徐子陵也是若有所思。
朱东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胡广明，无语凝噎。
看着徐子陵好像也悟道了，可我没说什么啊……
没办法之下，他也只好盯着胡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