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野没搭理她,继续翻着锦囊。
向淮月敛眸,又道:
“本公主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她话还未说完,嘴里便被弹进了一颗蜜饯。
贺朝野神色淡漠地将锦囊放回原位,“公主殿下还是莫要大声嚷嚷了,好生歇着吧。”
向淮月默默嚼着嘴里的蜜饯,嘴里的苦涩被甜味覆盖,眉眼舒展不少。
待吃完蜜饯,向淮月宛若月牙般明亮的眼睛忽闪,道:
“我之所以要喝苦的汤药,都是因你不知餍足,你可不能再碰我了!”
贺朝野眉间淡若云烟,“你我本是夫妻,又何来不碰一说?”
“你个登徒子!”
向淮月樱桃小嘴微抿,她实在可爱得紧,嗓音软糯,就算再生气,也仿佛给人一种在撒娇的感觉。
贺朝野:“嗯,我是登徒子。”
倘若不是他不知餍足,她怎会浑身不舒服?
他日后还想折磨她?
向淮月越想越委屈,鼻尖微红,湿漉漉的眼睛忽闪,眼泪夺眶而出。
贺朝野:“???”
怎么又哭了?
豆大的泪珠如雨落下,砸在贺朝野的心尖,他神色稍沉,“夜里还没哭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