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掀开营帐的帘子,阔步入内。
迟非晚靠在段亦安的怀里,听到动静抬眸看向他们,声线充斥着狐疑。
“大晚上的,你们怎过来了?”
段亦安目光自然而然落至他们身上,语气轻缓,“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向臣聿脸色沉了下来,扭头看向太医,不是说有动静吗?
这哪里有别人?
太医说的动静,该不会是人家小两口在这里亲热吧?
面对大家疑惑的目光,太医硬着头皮道:“臣担心段公子的伤势,特来为段公子把脉。”
向臣聿抬手,“你去瞧瞧吧。”
太医来给段亦安把脉,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他又检查了一遍伤口,仍是没有愈合的迹象。
不多时,向臣聿带着太医离去。
营帐里只余他们二人。
迟非晚微蹙黛眉,嗓音透着浓浓的忧心。
“夫君,你这伤口仍是不见愈合,如此下去,该如何是好?”
段亦安敛眸低语,“许是我的体质与鹿活草相克,才会导致伤口恢复得慢吧。”
迟非晚从他怀里坐起,“那我去为你寻遍名医,一定会有法子医治好你的。”
段亦安轻笑一声,朝她微抬手,“无妨,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