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渊墨眸紧紧攫住她的瞳仁,语调不明地问了一句,“若是如此,你就会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了?”
“不会。”沈翩枝脱口而出。
萧沉渊扬眉:“那不就行了。”
沈翩枝愣了须臾,才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他的赌注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正在沈翩枝欲开口之时,萧沉渊已缓缓阖上眼皮,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她的话滚到唇边,又咽了下去。
…
谢闻洲走在前面,贺朝野走在最后,向淮月小碎步走在他们二人中间。
放眼望去,四下一片漆黑。
只有谢闻洲手上的火折子火光渐灼,引着他们慢慢前进。
夜晚寒意渐浓,向淮月袖中拢着小小的手炉,裹着雪白大氅,这才没让寒气入体。
贺朝野裹着黑色大氅,锐利的眼眸在黑暗里闪着寒光。
他左手拿着弓箭,右手持着红缨长枪,整个人蓄势待发。
谢闻洲慢悠悠地走在前面,“贺师弟,咱们来轮比试,如何?”
“比什么?”贺朝野语气淡如湖水。
“比谁的猎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