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节那日,有人央一个小孩给元清晚递了一封信和一两黄金,央她秘密去侯府给齐檬治伤。
元清晚掂了掂手中的黄金,心中暗道:“这幕后之人不仅用心良苦,也真是大方,真会找对我胃口的东西。”
元清晚也十分喜爱齐檬仗义欢脱的性子,说起来二人也算是有交情,只是她受伤了却一点儿也不曾听说,不知道是何人,为人求医还如此遮遮掩掩的。
送信之人如此神秘,想必有什么不可说的隐情,正好是小年节,也有借口可以遮掩,元清晚挑了礼物,便启程了。
齐家父子驻守边关尚未归家,府中只有齐夫人和齐檬,齐夫人听说元清晚前来自是一路相迎相伴。
齐檬站在齐夫人身后好像也并没什么不妥,可元清晚素来知道,便是齐夫人对她管教甚严,在她面前她一直规行矩步,偶尔间还是看得出调皮之姿态,今日之温顺倒是像自身艰难。
“夫人,我有几句话想跟齐小姐单独说,不知可方便。”
齐夫人愣了一下,竟不知这二人还有交情,“王妃自便。”,转头又对齐檬嘱咐道:“檬儿,稳重些,别冲撞了王妃。”
齐檬应下,送走了齐夫人,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元清晚向来没什么跟长辈相处的经验,还真是觉得不易。
刚关上门,元清晚就觉得随和多了,“你哪里受伤了?”
齐檬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话,却没想到是问伤,面上一惊,想要继续掩饰,“没……,没有呀,我怎么会受伤。”
元清晚将那封信拍在桌上,“我是受人所托,你既没受伤,你看看是谁欺骗于我。”
齐檬伸出手就要看是什么东西,元清晚顺势捉住她的手,却被对方下意识反扣住。
齐檬反应过来时,已经扣住了人,讪讪地放开手,“对不住,对不住,我习惯了。”
元清晚揉着自己的手,齐檬刚才猝不及防动手扯痛了胸口的伤,此时额头上冒出汗来,元清晚赶紧扶她坐下,给她搭了脉,才确信那信上所说是真的
“你受了很重的伤?”
“不妨事的。”,她此时还是下意识狡辩。
“有人出了诊金让我前来,你还要瞒着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