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上了车,严护安看着墨麒肆,问:“小含舞这是怎么搞的?”
墨麒肆抱着顾含舞,一只手帮她扶着还被咬在嘴里的水瓶,另一只手被顾含舞抓着,贴在自己脸上。
刚刚上车后,墨麒肆担心顾含舞,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他的手有些微凉,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顾含舞感觉到一股凉意,下意识就抓住贴在自己脸上。
墨麒肆没有把手抽出来。
他的手紧贴着顾含舞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
担忧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顾含舞身上,没有移开。
他回答道:“在太阳底下训练了一会,又站了会军姿。约摸……有近半个小时。”
“今天太阳猛,她承受不住。大概是怕我担心,又怕我明目张胆给她开后门会被说什么,她就强撑着没说。”
“怪我,没看出她的不舒服。明明知道她无法在阳光下久待……”
墨麒肆越说越自责,看向顾含舞的双眸浸满了心疼。
严希荣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自责了,你这样弟妹看到了,她又该反过来安慰你。”
说完,他又转头对严护安说:“刚刚弟妹说是头晕乏力,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症状。”
“只有头晕乏力吗?”严护安问。
“嗯。”墨麒肆应了一声。
“把小含舞的手给我,我给她把个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