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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马车上的旅行,从性质上来说是逃亡,实际上却过成了假期。除了杀不完的赏金猎人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事要cao心。就连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虽然已经不是神了,但是单挑雇佣兵时,恶龙就像神一样嚣张,跋扈至极。抛头露面时,日常以‘那我就陪这群杂碎玩玩’作为开场白。下场战斗后,也经常把‘乌合之众’‘蝼蚁’等词挂在嘴边,嘲讽拉满。因为态度过于轻蔑,且热衷于搜刮财物,管你什么传家宝、什么定情信物,他看上了,就是他的。虽然很少痛下杀手,但还是结仇无数,恶名远扬,是异常招人恨的混世魔王。这天,不消半刻钟,他便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好像只是出去遛了个圈子。单脚踩住车轮,撑着车窗,一挥手,遣散蓬顶的黑鸟,撤销监视。他本人已经回来了,不必继续借鸟眼盯梢。因为身边跟着个娇宝宝,他这辈子都不知恋战为何物,回回上来就玩大的。对手越强,他下手越狠。虐杀的话,是另一种情况。但是这也会为小恶魔的人身安全让步。小恶魔也单手撑在窗上,托着脸,斜斜地歪在这里,摇着扇子看戏。连脸上的细绒毛都泛着碎闪,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两张幼脸都吹弹可破,挨得很近,一拳之隔,沐浴在一样的金光中。只是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有时候沿途看见了好的风景,他会回来跟她说,接她下车,邀请她一起去逛逛。回想起有些惨烈的战场,他就没提这茬,只想快点离开此地。他递给娇宝宝一支栩栩如生的金碧凤簪,可她一反常态,拒收了。“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他有些可惜地啧了一声,将金簪绕在指间,轻巧地转了两圈。“看不上?”现在他已经脱去了血缘赠予他的金缕衣,不再是世界树最尊贵的小殿下了,自问也确实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稀世珍宝。昔日风光不再,从接受朝贡的小王子,堕落成了强抢他人心头好的劫匪。心情却十分痛快,好像终于做回了自己。同为金尊玉贵的小殿下,纸夭黧也是自小便见惯了这些稀罕物的,不会为了身外之物动摇。“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我是不会被你收买的。”她懒得跟他兜圈子,索性把话说明白了。比方说,要她为了这些宝石加入他的后宫,跟他上床,就是在痴人说梦。如果这是示好,那她以', '')('调教训诫 (第2/2页)
后就不收他的礼物了。她胆小,并不想成为恶霸屠夫的压寨夫人。纸鬼白嗤笑了一声,两指夹着凤翼,虚掩住她透着冷漠的金瞳,只盯着朱唇看。“没什么目的,只是觉得这金钗很衬你的发色。你若不喜欢,下次哥哥得了更好的,再送你。”“无事献殷勤,非jianian即盗。”纸夭黧收拢折扇,扇头点在金簪上,轻轻推开了。恶龙轻叹了一口气:“我想讨你欢心……连这也要说清楚?”“不必。”终于问了出来,小恶魔一板一眼地给他拒绝了,说得坚定而绝情:“我们之间没可能。”“是么?”少年并不惊讶,眼底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凑了过来,微微张开嘴唇,露出牙尖,仿佛要咬她。纸夭黧绷直了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着,任唇瓣相贴。一只胳膊悄悄勾住了她的细颈,手里捏着凤簪,锋锐的末端闪着寒光,恰好抵在她喉咙上,再往前一点点,就能刺入血rou中。凤尾流苏很长,垂下来,打在她左胸脯上,晃出一片脆响。后是臂弯,前有簪尖,将她困在原处,不得闪躲。才说要讨欢心的少年,此刻毫不犹豫调转礼物,将之作为利刃,改变拿法对准了她死xue。始作俑者探入软舌,黏着她的舔弄挑逗。来回转动脸,切换角度含吻。就算分开了唇瓣,舌头也还是缠在一起的。两只舌头粉粉嫩嫩的,色调很浅,尺寸娇小,带着年幼的印记,却动得很熟练,亲得缠绵悱恻。嘴里不断自溢津液,又不断被搅动勾走。像是在进食,但是又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可吃之物。灿光下,丝丝粘连的水线也被染成了金色。藏在小恶魔胸腔下的心脏也被这光烘热,不安地搏动,仿佛要炸开。亲完后,这支金簪便插进了她发间。纸夭黧从窗边后退,又猛然回头看向车门,撞见哥哥打开遮光帘回到了车内。转动脑袋的时候,被流苏狠狠甩了一下脸。方才一吻过后,她仿佛听见了一声很轻的低语。“那就是在勾引我调教了?真让人期待。”马车再次摇摇晃晃上路,而她被闯进来的少年推倒了。耳后的簪子再次被拔了出来,脖颈又被严丝合缝地抵住了,触感冰凉,不容挣扎。“别动。我不想弄疼你。”握着凤簪的男孩熟练地威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