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虚(半H,手yin,窥视) (第1/2页)
“呜……呜嗯……”兰珊眼中眸光虚散,水光潋滟,鼻尖透着点薄汗染出的粉莹,短促地一吸一吸的,好似要在自己亲手制造的欢愉中窒息了。耳鸣了一阵,视线从白光一片再到逐渐清晰,她的呼吸也终于不再那么凌乱急促。又过了一小会儿,纤细白皙的腰肢继续颤抖着晃动了片刻,才好似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骤然失去了支撑力,软得跟面条似地沉向水下更深几寸的地方。“嗯呀!”她抬起同样绵软的手臂,肘部湿漉漉地向后抵住浴池光滑的池壁,这才避免了身体脱力而完全滑入水中。同样是为了稳住身形,她原本并起夹紧的两条玉腿也重新打开,一只膝盖边缘显出一排粉色的掐痕,因为刚刚被快感冲击时情不自禁地用力夹着手臂,她白嫩的大腿内侧也留下了一条斜斜的红印。继而,她腿心中央那口被揉得yin靡甜sao的湿红软xue,也在水下显露而出。在摇曳的水波之中,还在吐着高潮yin水的娇xiaoxue口一览无余。外侧两瓣yinchun充血分开,本来藏匿在其中的阴蒂也露出红艳肿胀的半颗小豆——很明显,这两者都被自慰动作不娴熟,又急切想要达到高潮的娇躯主人用手揉得狠了,加上泄身时的刺激,此刻显得楚楚可怜,又色情诱人。整个xue儿好似一朵被强行催熟的花苞,美得又生嫩又艳熟,让人恨不能揪一把那两片软嘟嘟的唇瓣,或是戳一戳那敏感的小yin蕊。那儿正是格外敏感的时候,即便只是与周遭的温水换了个姿势接触,都瑟瑟而抖,xue蕊颤颤,yin水潺潺,惹得兰珊呼吸又是一小阵起伏波动,她垂眸咬了咬嘴唇,努力忽视xue里还存在的痒意。温热的水流在周围渐趋平稳地晃悠着,让她的身体好像被包裹在一个流动的茧里,这种舒适虽与男女交合后躯体相贴的拥抱缠绵不能比,却也能让她一定程度的放松。她的呼吸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等情潮基本平息后,池子里的水温依旧暖热,她身上那种简直要命的燥意倒是减少了挺多,倦怠感伴随着疲劳继而席卷全身。只是,兰珊还是感到,自己有些……虚。既是虚弱的虚,也是心虚的虚。但更令她觉得棘手的,还是花xue之中,空虚的虚——明明自己揉得喷了一小股yin水,高潮时的爽感也体验到了,但许是因为没有真正地被男人的yinjing插入,没有真正地跟男人交合,蜜道不曾得到实打实的抽插研磨,是以依旧不知足地在颤缩抽绞。即便她方才爽得腿根都有些抽搐,膝盖也透着一股酸麻,身体深处却还在源源不断地传达着某种意犹未尽的讯号。兰珊的四肢泛起一股情事之后熟悉的慵懒感,唯有嫣红的花xue却因为不曾彻底满足,而继续在水底一张一合,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表达着不满。又或者,如果自己刚才没有那种奇怪的倔强坚持,而是把手指也插进去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样……兰珊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一只手,无言地盖住自己的眼睛,也打断了这不合时宜的猜想。紧接着,一股yin甜的香气在湿气的包裹下渐渐显形,于她的鼻尖周围变得浓郁——她遮住自己眼睛的,正是之前揉弄xue儿沾满yin液的那只手!兰珊连忙把手缩回水下,低头掬起几捧水洗了洗脸,随即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唉——”是她自己想的这个主意,她自己也动手试了,确实有用,但又好像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堪称治标不治本。但总比她什么都不做要强吧。兰珊这样安慰着自己,再简单洗了洗,就赶忙从浴池里起身,想要擦干身子穿好衣服。不知是泡在水里久了,还是泄身之后体力更加大减,她只觉得腿根发麻,腰膝泛酸,本想速战速决地更衣,如今只好慢慢来。倒是叫通过神识监视她的国师谭,又好好观赏了一副美人出浴图,但代价就是本就快要焚身的熊熊yuhuo,更加烧得他呼吸间都是情欲的灰烬。兰珊以前不曾自我慰藉过,所以动起手来青涩得很,饶是这头一回便成功了,她心里却越发有点不堪的惴惴。今后她只要给敖潭渡去龙yin之气,就会产生这种欲求不满的情况', '')('第二百六十三章 虚(半H,手yin,窥视) (第2/2页)
,进而就可能又要她自行解决,她不光是对此感到烦恼,更有种无法言明的自我厌恶。究其根本,是因为她对情欲的态度从来都很矛盾。许是从小就受敖潭的严厉教导,以及同样是来源于他的认知影响,她潜意识里总觉得情欲这件事,本身就是不对的,是不应该的。但不知是身体里的龙yin之气使然,还是她常年在寒潭底与世隔绝地生活,自从对敖潭动了心后,她对情欲之事也明显有所好奇。但那种好奇,是yin秽的吗?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晓得那样的心思,决计不能被敖潭瞧出分毫来。当初敖潭斥责她耽于性yin,她有一阵儿连话本都不愿看了。还是白蛇半夜以元神小蛇的状态,脑袋顶着几本它新搜罗来的画册钻进她被窝,不以为然地劝她,“咱又不伤天害理,也没去勾引那条木头龙,你身体里有龙yin之气难道是你想要的吗?看点书画,图个乐呵,怎么了?!”她看着扭头摆尾愤愤不平的小白蛇,还有些怔楞。因为她刚刚做梦又梦到了敖潭,而且是梦到他在夜里来到她的房里,静静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睡颜,抚摸她的头发和脸颊……朦胧又隐秘的梦境,全是敖潭主动对她做出的各种举动。接着……她忘了,只记得自己是被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的小白蛇给弄醒了。她叹了口气,把自己给叹得清醒了点,双手拉上被子蒙着头,跟它在被衾隆起的狭小空间里对话,“我其实是勾引他了的,只是没勾引成功。”她这里说的勾引,就是不久前她一时冲动,强行亲了敖潭的那件事。他将她甩推在地上时,她可真疼啊。身上疼,心里也疼。她说着说着,有点要哭了。白蛇也知道这件事,但明智地没劝她。因为她这会儿的样子,只怕一劝就真的要掉金豆子了!不行不行,明明是敖潭惹她不开心,自己已经费劲巴拉来哄了,可不能多余自找麻烦。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条帕子,用细长的尾巴卷着递过来,帮她擦拭湿润的眼角,结果被她嫌弃,“你这帕子上绣的什么啊,线这么粗,磨得我眼睛疼!”白蛇无语地看向她,因为是在被窝里,为了方便兰珊目能视物,它让自己整条小蛇都散发着玉色的光,看起来更纯洁无辜了。“是你之前想送敖潭绣帕,练习的失败品之一。”白蛇如实相告,被它揭了短的少女气呼呼地把它拎起来扭成麻花,“你住口!”小白蛇的尾巴甩来甩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尾尖掀开了画册,随机露出里面香艳绝伦的内容,兰珊脸一红,眼睛却盯着看,“这、这新出的几册,都画的什么啊!”“嘿嘿,咱就是说,想看就看嘛!看,看它个四五本的!”白蛇重获自由,扭动着细长的小身板,活像个苗条拔长的白蚕宝宝,在那几本画册里钻来钻去。直至少女趴在被子里翻看起来,自愿充当光源的它才默默松了口气……兰珊感觉到肌肤微凉,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衣服穿了一半,不知怎么出了神,又想起了白蛇。它也被敖潭带离了无垢城,后者说它需要养伤修炼,这几天暂时还不能见她。想起白蛇前前后后为了她的所谓计划,受伤不知凡几,兰珊又自责地叹息了一声……大概是去无垢城期间积压了不少事情要处理,所以晚些时候,到了用膳的时辰,行宫的宫侍依次摆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敖潭却没有出现。只有一位宫娥跪行至坐在桌边的兰珊跟前,通传了国师暂时有事,请她独自用餐的吩咐。人间皇权的规矩就是大,兰珊早年随着白蛇偷溜进皇宫里时,也见识过皇家筵席的阵仗,还有宫中的内侍都是怎么服侍那些达官贵人的。但她离开寒潭后,不管是计划前期跟在“白雅”身边,还是后来顺利去了无垢城,住在含元殿里,都不曾有人这样跪在她身边与她说话。她本就有些心事,又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便挥了挥手,让所有近前伺候的宫侍都出去,然后没滋没味地吃了几口眼前的珍馐美食,便也让人将餐食都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