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婚约之实 (第1/3页)
可臀下那根巨物的存在感太强了,又长又粗,隔着衣物都能觉察出其炙热浑似烙铁的温度,兰珊心惊rou跳的同时,又无比尴尬。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都有的物件儿。可是,眼前之人是敖潭啊……哪怕以前那么那么地喜欢过对方,兰珊也从没有具象地去想过他的身体构造,更没有具体到这一处,以及具体到这一步……尤其是,此物现在的状态,真是令人难以启齿,又令人莫名不安。许是龙yin之气伴生带来的影响,又或者是在与青宇他们多番欢爱后,她切切实实尝到了交欢的妙处,她自个儿身有yin性,这点她不否认。龙yin之气会勾起她的欲念,她那么想要,渴望欢愉,是有这作乱的yin气算作外因,却也有她这副身子习惯了合欢的内因在。便是在沐浴时,考虑到之后渡气可能要面对更强的影响,而提前动手自我纾解,她也确实是情动欲荡,得了趣,也xiele身的。但她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将“情欲”两字,与敖潭联系在一起。在她的记忆中,敖潭的身上,是不存在欲望这种东西的。他总是冷冰冰的,仿佛除了修炼、飞升,万物、苍生,再没有其他在意的事情。但此刻,事实摆在眼前,她错了。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男人压低蹙紧的浓眉,因为克制忍耐而微微翕动的鼻翼,可见身体的反应也折磨着他。龙yin之气真是太霸道了,怪不得敖潭之前会将其抽离进行断欲,一旦龙yin之气回归他体内,哪怕之前再如何断情绝爱都要饱受影响,生理反应如此不受控制。兰珊不敢随便改变坐姿,生怕臀部与那坚挺热烫的巨物产生不该有的摩擦。她纤细的腰肢因为紧绷而泛酸,又因体内一阵阵的情潮而泛软。兰珊自身本也被催发了欲念,只是醒来的她稍觉庆幸地发现,这回,那种失控的渴求,没先前那么强烈。可架不住她被男人紧紧抱住,方才又被狠狠亲了一番,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以及那种欲望逼人的紧迫氛围,都将她密不透风地包围住了,即便这一回龙yin之气的影响不强,可上述种种同样叫她心神不定。她将一双樱唇咬出水润的嫣红,强忍着不去注意自己腿心沁出的蜜液正在一步步加深的湿感。她很想开口让他放开自己,他们都被龙yin之气影响了,再这样贴着抱着,纯粹是火上浇油,他难道不懂吗?或许,他真的不懂?想到敖潭从来不近女色,龙族会有的发情期他都是靠断欲度过,之后龙yin之气成了为她重塑rou身的工具之一,他就更不受此等困扰了。兰珊忽然语塞,本来是因为羞耻,如今还有点拿不准,该不该与男人说这些。分神之际,蜜xue不甘寂寞地绞缩了两下,挤出一股黏腻的花汁,她暗叫糟糕,更不敢轻易动弹了。“今日在轿中,你的反应不妙,”男人忽然开口,呼吸的热气就不断吹拂她敏感的颈侧,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他的声音比以往更深沉,带着陌生的叫人耳热的磁性,“现在,我已尽力将影响都归向己身,你可觉得好些?”以前敖潭说话都是言简意赅,但从他再次出现在无垢城后,与兰珊独处时,他的话就变得比以前多了些,兰珊隐隐察觉到了男人的这种改变,但她的心思多放在青宇师徒身上,根本没有细究。而现在情况特殊,他突然展现的体贴询问,交杂在此时紧张暧昧的气氛中,更让兰珊心觉古怪,但此刻不等她有所反应,敖潭忽然攥紧她的腰,抵在她锁骨处的鼻尖喷出', '')('第二百六十九章 婚约之实 (第2/3页)
一串急促火热的气息!兰珊的身子骨本就敏感,也在情欲的裹挟中泥足深陷,这一下碰擦,竟惹得她浑身一颤,腰肢摇晃,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丰盈柔弹的臀瓣压着男人那根掩在衣袍下但饱胀昂扬隆起一大块的地方……男人闷哼了一声,“别动!”兰珊自然是不敢再动,“我不是故意……”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抬头狠狠将他自己的薄唇印在了手背上。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在跟自己身体里的某种欲念激烈抗争,才没再像方才那么狂乱地吻上她。他剧烈的粗喘,以及仿佛看待猎物的眼神,都让兰珊浑身僵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男人眼眶中的竖瞳并未成型,黑雾也只是若隐若现。没一会儿,他的呼吸稍作平缓,便重新低下头去,也移开了盖住她红唇的五指。兰珊不敢轻举妄动,只惊慌失措地顺着对方的话想,原来这次自己没有一醒来就面对那滔天的情欲,是因为他将龙yin之气的作用都尽量引向了他?所以他此时的表现才会如此失常吗?幸好,他的理智还在……男人的呼吸紊乱急促,额角的青筋暴起,他一直低着头,兰珊总觉得他呼吸时仿若在嗅着她脖颈处,肌肤忍不住浮现一片鸡皮疙瘩,又不敢乱动,怕触发了他进一步的欲望,只好强迫自己把视线瞥向旁边。她这才发现,自己渡气昏睡过去后,敖潭将她带到了殿外园林假山上的亭子里。大掌在她的腰侧摩挲,带着力度,带着热意,暧昧得让人心慌,她生怕敖潭会更加被情欲掌控,慌得抬手推了几下,却又被人抱得更紧。“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什么?!兰珊怀疑自己听错了。敖潭怎么会对她提这种要求?这要求自然不合理,可他现在这样反常,似乎也是为了护住她,她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敖潭说,龙yin之气会对两人都有影响,但先前渡气他明明都没什么事,只怕眼下这样,还是因为选择担着她的那一份。她咬了咬唇,任凭男人的手掌从她的腰肢移到后背,重重抚摸。娇躯在掌下颤抖,国师谭却因为此刻她是清醒的,正清醒地感知他的触碰,而体验到了另一种全新的兴奋。兰珊不知道男人心中所想,生硬地转移话题,“为什么不回殿里?”这里居高临下,既没有墙也没有窗,除了几根亭柱,根本就没有遮挡视线的东西——这意味着,只要有人从旁边路过,就会看到他们这般亲密地抱在一起。虽然国师与他的未婚妻情到深处凭栏拥吻,是说得过去的,可替换成敖潭与她,就说不过去了。敖潭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停在了她的后腰下,只差一寸,便能抚上她的后臀,但他既没有再抚摸,也没有按揉,只是静静将手贴在那里,就已是无比暧昧。他手掌的温度也很高,热意隔着轻薄的衣衫熨上她的肌肤。兰珊的呼吸都跟着一滞,敖潭的手所搁的地方太巧妙,她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真的不懂男女情欲之事。更糟的是,她的后腰窝与尾椎处十分敏感,被男人的大掌这般热烘烘地贴着,xiaoxue不禁更濡湿黏腻。“殿内,有床。”男人的回答让她懵了一瞬。随即,她突然听懂了!床榻一物,更容易叫人联想到男女交合', '')('第二百六十九章 婚约之实 (第3/3页)
的那种事。大概也是怕抱她回去后,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他才选择带她来这亭中吹风。兰珊宁愿自己没听懂,同时也对敖潭所受影响的程度之深,有了更心惊更鲜明的认知。“敖潭,我……”她心生怯意,鼓足勇气想让他放开自己。男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他抬起头,眼中凝聚的yuhuo太明晃晃,兰珊想假装没看到都不可能,“我会忍到大婚。”“什么?”她这次是真的听不懂了。他放开了她,竖瞳已经完全恢复成人类瞳仁的形状,眼白也不再黑雾弥漫。兰珊得以挨着他坐去亭边,一手扶住栏杆。她并紧两腿,完全顾不上这样是不是会被看穿身体异样的反应。她的心也跳得很快,从敖潭刚刚说了一半的话中,她听出些许特别的意思。但她宁愿是自己胡思乱想。“命约可由婚约覆而盖之,取而代之,但婚约并非单指一纸婚书,也非婚典既成。”男人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这样强硬又带着侵略意味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时,兰珊只觉得格外陌生,并且危险。“敖潭,你是不是被影响得太……”她勉强笑了笑,没话找话,帮他此刻违和的举动寻找理由。“我是被影响了。”男人盯着她看,拇指摩挲着她秀气的下巴。他的视线扫过她嫣红的唇瓣,仿佛在用目光强吻她一样,兰珊觉得不适极了,可他表现得越不对劲,她就越不敢随意打断他的话,他说,“但我还忍受得了。”国师谭原本的打算,是要等到大婚当夜洞房时,用龙yin之气影响兰珊,让她在意乱情迷之际,不得不接受与他交合,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告知她,婚约需要他们有真的肌肤之亲。可今晚,当初曾阻止他借峰峦秘殿之手去杀青宇三人的那一丝本尊意念,忽然再度作难,意图阻挠他的好事。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本尊想让兰珊走,他偏要她知道他的“难处”,不留也得留!呵呵,本尊对兰珊太在意,同样无法抵抗欲望的存在。譬如方才她追出殿外,他被短暂地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本尊出面想要推她离开,结果她的香唇主动贴上来,那一缕意念立刻敌不过骤然而至的温存和亲密,心神动摇之际,就又被他赶回了识海之中。亲吻尚且叫本尊的意念招架不住,若是真的与之交媾呢?他在心中冷笑,他本就是敖潭本尊对兰珊爱意凝结的执念,他想要她,本尊难道不想?只不过,他比本尊更加遵从欲望罢了。今晚的事虽然令他恼火,却也让他另辟蹊径,找到了对付本尊这一丝意念的好法子……不过眼下,他要先调整一下计划。他目光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婚约的最后一步,是行周公之礼。”他一字一顿地说,“龙yin之气对我们的影响,也只要阴阳合和,便可消弭相抵。”“兰珊,我不希望,你对此一无所知。”这些话对兰珊而言,简直犹如晴天霹雳……等宫娥们撤下了几乎没动几筷子的午膳,想要清净的兰珊照旧将人都遣出殿外。她望着窗外,视线从那座亭子上收回,心绪却依旧好似一团乱麻。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每天都食不下咽寝不安眠,反复去回想那晚在亭中,敖潭对她的态度,以及他所说的话,和这些话所代表的含义。——她不光是要与他成婚,还要与他做真夫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