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霞光,映红半边天,把萧芸汐染成金黄色,米小草不由得看呆了,
“女子能顶半边天!”
“谁说女子不如男!”
铿锵有力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离经叛道的奇女子,米小草不禁有些痴,
凭什么女人就该嫁人被磋磨?
凭什么女人要沦为男人的附属品?
凭什么女人要沦为生育的工具?
秋天的风,吹散心中的迷茫,强大着米小草的内心,谁说女子不如男,她要做像萧芸汐一样的女子!
现场的女工们,眼神或激动,或鄙夷,或迷茫,
不甘的种子埋下,生根发芽,然后燎原,
“你不该说那些话的。”
回去的路上,
周瑾面色阴冷,嗓音低沉,像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般森然,
“已经说了,那怎么办呢?”
萧芸汐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冷意,耸耸肩,没有丝毫的在意。
世道对女子不公,她只是给女工们指条路,至于敢不敢走,那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你就不担心陛下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