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观写字的笔一顿,思考片刻后,继续提笔,
“袁家村那边,他们不敢漏出破绽,不过确实得堤防一下,
你尽快试着将他拉过来,只要沾上一点边,得了一点便宜,他就不会停下,
以后他不是我们的人,也得是我们的人,”
“是,父亲”
何璧与何观两人的嘴角挂上同样的笑容,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日,申时,霖磐阁,
朱标下了马车,他身穿一身靛蓝色的长袍,长袍上暗藏着松树银纹,头戴嵌玉小银冠,
银冠上的白玉在太阳照射下熠熠生辉,腰间束着青色祥云腰带,其上挂着一块水头极好的墨玉玉佩,
整个人甫一从马车里出来,就夺取了整条街的光亮,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朱标今天穿的比之前穿的更加亮眼了些,下马车后,手向车门外一伸,
一双白嫩俏生生的手,从车里伸出来,扶着朱标的手,另一只手撩开帘子,
常慧文一出来,刚刚被朱标夺去的眼光又被常慧文夺走了,
她身上并没有过多的首饰,一身青色衣裙,衣裙上绣着点点兰花,雅致脱俗,
头上的发髻簪着一只白玉簪子,两边簪着金累丝红宝石步摇,
盈盈一握的腰身被靛蓝色祥云腰带束着,其上挂着一块白玉玉佩,
两人站在一起,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身情侣装更像是两人的点缀,
朱标牵着常慧文的手,后面跟着小厮婢女,整个霖磐阁已经被何璧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