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你…”赵三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底皆是怨毒。
她就说嘛,就说嘛,这赵翠花的日子过的舒心,就再也瞧不上她这个遭遇过村内人议论指点的人了。
以前只是不对她伸手帮忙,而现在,竟然都开始与那素不相干的外人联手对付她了。
在赵三娘的眼中,翠花的背叛比任何刀剑都要伤人。
赵翠花轻轻拍了拍赵三娘的手,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转向坐在上首的赵叔伯和赵老虎,声音平和而有力;“里正保长,这三娘的确有些糊涂,分不清主次,还请您们二位莫要见怪。”
“不妨事,不妨事。”赵叔伯摆了摆手,他的目光从赵三娘和赵翠花之间移动,最终定格在赵金菊身上“你把具体事情说清楚,我们也好为你做主。”
赵金菊低着头,抽泣声中带着几分刻意,她的手指在衣角轻轻绞动;“里正、保长,小女不敢乱说,的确是赵满贵和刘晚霞合谋害我。”
“那你具体说说是哪天被他们掳走的你。”
赵金菊眼泪在眼眶里微微流转,眉头皱起,假装在努力思索;“小女记得,好像是四月二十九,不过我确定是赵满贵陪刘晚霞回门的日子。”
她当然记得很清楚,毕竟那是刘晚霞亲口说的。
赵叔伯转向赵满贵和月双双所站的位置;“那日你们是否见过赵金菊?”
赵满贵和月双双相互交换一个眼神,而后走上前来;“见过。”
“里正、保长,你们看,他们承认了。”赵金菊立刻大叫起来,不给他们继续说话的机会,“我就说了,他们两个是人面兽性,夫妻合谋陷害我这个还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如今我被赵满贵那个畜生糟蹋,这以后让我在村里可如何立足啊?”
赵叔伯看着一脸淡定的夫妻俩,在看着一直跪在地上喊冤的赵金菊,他微微摇头;“够了够了,先让我把话问完。”
“里正。”赵金菊匍匐着身子,爬到赵叔伯脚下,“小女虽然名声不好,可到底还没有婚嫁,这两个人能做出这样妄为天道人伦之事,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不然这村子里以后还如何能安宁啊。”
“里正保长,您们可得为我家女儿做主啊。”
赵三娘刚要跟着一起爬去赵叔伯的方向,就一把被赵翠花拉住,“三娘啊,你这头上有伤,可不能在做出过激行为了,来这边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