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清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市县,所以他知道很多县城的酒厂这些年都在艰难生存,经营不下去倒闭的都有不少。
那些酒厂肯定会有不少的库存货,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低价把库存酒全部收拢应该不难。
做这生意赚钱速度肯定比走街串巷去诈骗来得快。
他对潘念祖说:“那好,今晚你介绍蔡总跟我认识,我跟他谈谈以后的合作。”
潘念生找来问他:“你打电话给念祖,他怎么说?若是可以的话,我也可以购二万多瓶酒,一瓶赚二块钱,也有四万多元。”
“他不同意我这种做法,还被他训了我一顿,并且说有能耐可以自己去找别的有存库的酒厂,直接跟蔡总交易,那样不用自己出本钱,还可以赚得更多。”
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对对徐庆州和徐庆亮说,有这样的路子他们也-样会抢着去做,而且这两人做事更狠,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知道两人跟潘念生没有交道打,所以跟他说,老三和老四两人也不会知道。
潘念生兴奋地说:“姐夫,我觉得这件生意确实可以做,具体怎样做,让念祖教教我们。”
徐庆州还特意打电话问徐庆清:“你打电话给念祖没有,他怎么说。”
虽然表面上他们两人都说无所谓,但是有钱赚的生意,他们都会像吸血的蚂蝗一样紧叮不放。
徐庆清说:“你说的一点没错,念祖说我不应该这样做,当场给他训了一顿,唉,人家现在比我们更有钱,说话的嗓门都比我们大,没办法的事。”
徐庆州嘿嘿干笑了二声,回头跟二哥庆亮商量:“老大那点小心思,在我们面前根本不够看。
潘念祖虽然没有答应他这次提的条件,但是肯定给他指了另外一条赚钱的路子。
我们今晚也去找潘念祖聊聊。”
此时的潘念祖打通了罗广昌的电话。
“表哥,你是不是把我带蔡总回来收库存酒的事跟我姐夫说了?”
罗广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