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小萱瞟了眼辰南，淡淡道：“他不是人，就是你想的那个天道。”
辰南再次愣住了，疑惑道：“天道无思无念，不过是人们对天地法则的拟人化称呼嘛？他怎么可能杀人，而且还杀了这么多人？”
独孤小萱猜测辰南是某个大能转世，于是也不隐瞒：“若天道无思无念就好了，但可惜他诞生了私念。你不是一直在追查万年前天地大动荡的原因么，其实就是天道麾下的走狗在清扫人间界和天界。”
“这……”
辰南瞪大了眼睛，惊骇不已。
这简直是惊天秘闻！
天道竟然诞生了私念，而且还要毁灭众生，这是为什么？
紫金神龙也惊得下巴快掉了：“我的龙妈诶，万年前的天地大动荡，竟然是天道搞的鬼，那谁打得过他？”
龙宝宝和小凤凰都连连点头。
独孤小萱冷哼：“打不过，那就不打了，等待它定期收割我们？”
“呃……”
辰南他们都是挠头。
别说天道了，就算与独孤小萱相比，他们也都是些小虾米。
他们能怎么办？
这时，殷启收回了视线。
笼罩在阿修罗界的阵法他已经默默记下来了，以后有时间再参悟。
“走吧，我穿过血海。”
殷启说着，便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