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白了一眼鹿道长,但身体却似乎很是享受被这样抚摸。
而看这俩人的样子,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亲密的动作。“王后,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这次师傅和白鹤师弟前往蜀都,我为了你可是专门留在了长安。”
师傅、白鹤童子?
听这位鹿道长的话,似乎他也是鹤丙翁的弟子。
“哼,你这怪物精力倒是旺盛的很,去了蜀肯定被鹤丙翁管着,不得活活憋死你啊!”
王后伸出玉手,一把掐在了鹿道长的两腿间,然后狠狠的扭动了一圈。
不过这鹿道长也不吃痛,居然连叫都没叫一声。
“这么晚了,您来这里干吗?”
两人还没来到主房前,武丽便推开了大门,率先走了出来。
而看到武丽后,这鹿道长一时间居然呆住了,就连手底下的力道都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甚至就连武丽身后两具流血的尸体,都没有察觉。
“武丽,你居然杀了刘直?”
王后伸出手指,指着武丽冷冷的问道。
她没想到,被玩弄了数年的武丽,居然敢动手杀人,而且还是太常寺少卿。
“杀了,我近几日不便,他非要用强。”
为了防止金蝉和李楹台暴露,武丽索性编了一个自毁声誉的理由。
“哼,这么多年了,我倒是没发现你居然还有如此胆量。”
一把拍开鹿道长作妖的手,王后直接迈过武丽走进了屋内。
对于太常寺少卿的死,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在乎。
“今夜来这里,就是给你说一件事。”
王后挥了挥手,示意还在发愣的鹿道长过来给自己斟茶。
只是此时的鹿道长眼睛里似乎只有武丽,居然没察觉到王后那已经发怒的脸。
“你给我过来,斟茶。”
王后大喊一声。
摸着起伏的胸口,喘着粗气。
当年的唐王就是这样,后宫佳丽虽有三千,但眼里却只有武丽一人。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鹿道长的举动让王后瞬间又想起了当年。
“呵呵,王后还是如多年前一样急躁。”
武丽轻笑一声,揭开了王后的陈年伤疤。
“哼,李楹台那个小贱种已经死在南荒了!”
此话一出。
武丽瞬间一愣,但马上便又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一边抬手轻轻掩面,一边低头抽泣着说道。
“不可能,我的楹台不会死,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是在骗我!”
“哼,不妨告诉你,普渡贤师马上就要到长安了,你觉得有她在,李楹台那个小贱种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当日在官道上遇见的那个传令兵,被堂前燕改了密卷后,早金蝉一日抵达了长安。
而王后在得知普渡贤师马上就要来后,便自顾自的认为,李楹台已经死在了南荒。
“我家楹台命苦啊!这就是她的命啊!”
武丽哭的梨带雨,而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让站在一旁的鹿道长心脏揪揪的。
要不是王后坐在那里虎视眈眈。
鹿道长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武丽,这么多年看你夜夜当新娘,我也倦了,也疲了!”
王后很清楚,只要李楹台一死,武丽便就没了精神支柱,迟早有天会选择自尽而亡。
与其就这样让武丽自尽了,不如在她死前最后再折磨、羞辱一番。
不然自己心底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恨意,岂能消散。
“鹿道长,今夜武丽就归你了,不过就这一次,也只能有这么一次。”
“而且我要让你和她在朱雀大街上行房,我要让她死在这长安城人最多、最宽的街道上,我要让全长安城的人明早都看到,当年的第一美女,长安一绝是个怎么样的贱货、骚货。”
王后越说越气,甚至站起了身子,用手指着武丽破口大骂。
平日里的雍容华贵,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和那大街上的泼妇并无二样。
一旁的武丽听闻,脸色瞬间惨白。
虽然不知道这鹿道长是谁,但能和王后在后宫中保持奸情,绝不会是个普通的人。
就怕女儿带回来的那位公子,也不是其对手。
而与武丽相反。
一旁的鹿道长早就顶起了裤子,双手迫不及待的伸向脑袋上的水缸,准备将其拿下后,好好的享受一番眼前的美人。
此时的后房内。
金蝉因为听力超常,早已把屋内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楹台,你娘和王后关系怎么样?我意思是是否了解?”
发现用词不当后,金蝉便改了口。
“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很了解!”
李楹台白了一眼金蝉,后宫这地本就是勾心斗角。
更别提母亲当年深得唐王的喜爱,自己还抢了李泰的太子位,王后早就已经对她们母女二人恨之入骨了。
“那就好!”
金蝉嘴角微微一笑,拿出了怀里的千人皮。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