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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薏:“……”

她是怎么敢的啊,就穿了这么一件聊胜于无的寝衣,里头空空荡荡,肌肤的温度几乎都要透过衣裳传过来。

开始莫名其妙的生气,忍不住上去掐了她一下她最敏感的部分:“你就这么过来的?”

哪怕知道这里根本不会有人,还是下意识把她拢的紧紧的,生怕被旁人看了去。

然而丞相并不答她,只是撑着胳膊看着她,眼底一片惊骇,犹如月色沉底,半晌才极艰涩的开口:“你醒了……”

好像她醒了就会马上抽身离开一样。

“是,本宫醒了,没能如丞相的意玩些趣味,丞相很失望?”

时清薏眼眸沉沉,明明是笑着的,也仿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长公主非常不忿的咬她的耳朵和嘴唇。

“我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明明上辈子骗她的时候也是缱绻温柔,缠绵悱恻的,结果她什么都没学会就罢了,还是只想霸王硬上弓。

她俯身亲吻萧锦瑟染了胭脂的唇,用舌尖扣开她的牙齿,萧锦瑟学什么都极快,文韬武略无一例外,唯独在世间情爱上是一块真正的朽木。

萧锦瑟惊骇的扬起脖颈,眼泪顺着下颌一路往下,时清薏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去揉捏她的肌骨,萧锦瑟一开始不可置信,而后缓缓合拢手臂抱住时清薏的脖颈,那声啜泣在喉咙里憋了太久,说出来时千回百转,肝肠寸断,却也只是一句。

“殿下……”

意乱情迷的时候时清薏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疯子,因为萧锦瑟不仅给她下了烈性药,给自己也下了,这就导致这一夜起起伏伏,在水榭完了又去里屋,最后一次的时候萧锦瑟差点咬死她,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个格外醒目的红印子,像是盖了一个章。

天色将明时萧锦瑟察觉到有人离开身侧,下意识想伸手去扯她衣袖,威胁或者祈求,可最后她蜷缩着手指克制的把手收了回来。

不,不能,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一再出尔反尔。

一盏茶的功夫后才察觉有人端了热水和毛巾过来,她以为是辛夷过来收拾残局,却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时清薏亲了亲她的眼角让她不要挣扎,无可奈何。

“我给你上药。”

明明是下药霸王硬上弓做全套的人,到最后爬都爬不起来,还要她慢慢的给人擦洗身子上药各种操心,长公主觉得自己略微有点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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