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你这段时日以来费心整训!”
李虎臣活像老先生跟前考教课文的学生,将邱致中教他的话,原原本本朗声念着。
萧郎自知这番言语定是出自邱致中教授,遂其偷眼与致中两人一个对视,便心照不宣。
面上,却仍旧继续装着损人!
“哦?要,要当先锋啊!”
“这,诶,你说他俩行吗?!”
萧靖川佯作问言一旁顾长庭。
长庭一愣,忙点头。
“哎呀,真行吗?”萧郎戏码足,又问在侧王传武与邱致中。
两人无法,均要配合演出,遂忙点头如捣蒜。
这节骨眼上,齐大勇沉不住气了,忙再言开口。
“将军,您就放心吧!”
“今后,我跟把总,你指哪儿,俺们打哪儿!”
“但凡再有半分差池,我齐大勇脑袋拧下来给您当夜壶!”大勇话糙理不糙。
“得得得,老子用不上你那么大夜壶!”
“那行,剿匪就先叫你俩上!”
“对了,岗就别站了,我帐里还有几件没来得及淘洗的脏衣服臭袜子,你俩洗一洗就行啦!”
“诶,没委屈二位吧!”
萧靖川嘴上随意一出溜,话就赶到这儿了,丝毫未给两人考虑时间。
“没!没没.”
“我们洗!”
“我们这就洗!”
李虎臣、齐大勇二人忙应承,皆想尽快结束眼前这般难堪事由。
“哦,那行,那你俩去吧!”
“传武,我跟飞宇(邱致中),长庭三个进镇子一趟,回头你告诉培忠,全军在此留守待命!不得再出差池!”
“待得天明,集合全军,由培忠主持齐大勇鞭刑!”
“是!”王传武领命。
言罢,萧靖川领带邱、顾二人真就再不停留,顺小径奔山下而去。
刚走出十几步,准是那传武、李虎臣与齐大勇三人就势还未反应过来,遂由传武开言多嘴问说。
“那,将军,你们几时回呀!”
不远处,正下山走着的萧靖川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回了句。
“我用得着你管?!”
“老子下山找娘们,喝大酒去!”
这嗓子可就真真是指桑骂还了!
见此,李虎臣、齐大勇两人对视一眼,皆面露窘色,不敢再停,忙起身奔萧靖川营帐而去。
萧靖川一行三人,山间行路约莫半刻钟,远远离了营地。
顾长庭一人探在最前,留萧郎、致中二人于后面慢慢晃荡。
邱致中拐下一个石坡,回首望,见四下无人,方才笑言再度开口。
“哈哈,老萧啊!”
“经此一事,想那虎臣大哥一部,定是真心归附了,今后或可算作你大半个嫡系使唤啦!”
闻致中此言,萧靖川松下神儿来,惨笑回应。
“唉,颇不容易呀!”
“要不是你飞宇(邱致中)凭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了百瑞谷那哑姑娘,恐此事就悬了!”
“呵呵,我倒是好奇,如我未能说动婉娘来救场,那你当如何?”邱致中再问。
“呵,能如何办呐!”
“大局为要,军令纪律俱在,那我也只能是挥泪斩了他齐大勇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