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咱城外北关两翼布下的人,会否叫得敌兵发现呐?”培忠言辞间,忽地放低音量,似是有得机密,生怕旁人听去。
“呵呵,我觉得.,应该不会!”
“你想啊,如是真被抓了包,徐保义他们定然也早发出信号来啦!”
“这飞宇(邱致中)可是专派了人在城上某处盯着呐!”
“放心吧,出不得岔子的!”
“到得现下没有消息,那便是好消息!”萧郎亦打着哑谜。
“呵呵,好,这便好哇!”
“要我说,邱公子这招儿真真是不错,于敌军大营左右两翼设下埋伏地道,进行探听!”
“这般隐蔽方式,想来,瞒过敌营四周的夜不收(哨兵斥候),定是不成问题哒!”培忠悄声解密捧言。
“恩,是不错!”
“为此,我战前也曾专门去验瞧过,那些地道哇,甚为隐蔽,有的竟还直接掏空了树干桩子,命人钻在里边!”
“哈哈,全是齐纲那小子安排的,真是有一套,很是靠谱哇!”萧郎附回。
“是也!果然妙哉!”培忠言。
“唉!权宜之策矣!”
“培忠你想,若非如此,你我又怎敢将得军中主力尽数拉来北关御敌呀?!”
“咱领带的这些个降兵,战力,素质,外人不知,你是统兵当值的将官,你是自然清楚哒!”
“这些兵马,倘若不是这种法子吊着,一旦分散均去四关按部就班的守备,那保定府,又如何守得住哇!”
“你瞧瞧这两天,饶是如此,咱全军上下,折损兵卒的数目,那也是不老少哒!”
“报——”
“报!”
就于二人说话当口,忽地,自西段奔来一传讯郎官。
“禀将军!禀千总!”
“敌军攻城兵马全部撤退回营,北关东西整段,完全撤出战斗!”郎官抱拳相言。
“恩,好!知道啦!”
“你且退下吧!”培忠领言,打发掉传讯郎官后,偏首再行对回萧郎。
“将军,敌兵彻底停止攻城啦!”
“看来,今天比昨儿个晚上,止战的时辰要晚了不少哇!”
“将军呐!这仗也打了两天啦,也不叫个人好好歇歇!”
“你这几日来,劳神费力,自比我们还要乏累些,依我说呀,您别老这么熬着啦!”
“还是先下去城中睡一觉吧!”
“这儿有我守着就行啦!”
“按此前两晚经验,敌兵半夜又不会进行大规模行动!”
“但凡有事,再行派人去叫,也是一样哒!”
“您别熬啦,快去吧!”
培忠忧心萧郎身体,唯恐熬坏了他去,遂听得夜间止战,才忙相言劝说。
可萧靖川现刻心下却自有计较,其深知今夜紧要,又岂肯有得半分疏忽大意?
“哈哈哈”
“培忠啊!今夜,可非同昨日!”
“不光我没得睡,恐是呀,你们也都甭想眯着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