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楚寒听到李子阳背诗的时候明显楞了半晌。
没有表情，但眼里都是喜色。
李子阳说完后侧首看着他。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高楚寒的脸。
脸很瘦，戴个方形的教导处主任专用眼镜，看起来有些高冷。
皮肤很白，脸上还长了几个痘痘。
眼尾稍稍上挑，其实眼睛整体有点小，但搭配到他这张脸上却是意外的合适。
如果说殷正算是五官硬朗，但搞笑幽默型的“骚年”。李子阳算是外表清新阳光，但其实是有些朴实的迟钝系帅哥。
那这位高楚寒，可就是阴郁派灰暗型的无人问津小透明。
他不算帅哥，就是普通人的长相。而且气质又有点压抑悲伤……
所以才孤零零的吧。
李子阳这样想道。
高楚寒：“确实是取这首诗。”
李子阳：“得亏你姓高，不然牛楚寒，刘楚寒哪有你这名好听。”
高楚寒：“姓很重要。”
李子阳：“那肯定重要。欧阳铁牛，东方翠花，肯定是比李铁牛，王翠花要好听的多吧你说对吧哈哈……”
高楚寒听到这句话竟然笑了片刻。
他的笑容很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