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乔将那纸团拿起来看了看。
随后对着李子阳歪了下头，露出一个十分不解的表情。
他要干嘛？
而李子阳坐在高楚寒旁边的位置，眼睛紧紧的盯着夏明乔，没有说话。
这家伙一直盯着是要干嘛？
夏明乔迈开步子，走到他身边，拿着纸团晃了晃，问：“你砸我干嘛。”
李子阳抬眼看着站在桌旁的夏明乔，先是略显尴尬的干笑，随后道：“我就扔着随便玩玩。”
夏明乔眉头轻挑，表情有些无奈：“……”
她这个表情很明显就是不相信这个略显愚蠢的理由。
李子阳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直起身子问：“干嘛？你还不信？”
夏明乔：“你觉得我信吗？”
她还是那般，眉眼间流露着自信，嘴角轻扬露出狡黠的笑。
就是想看着他，还可以编出什么理由。
“那你问高楚寒！”李子阳马上指着高楚寒，道：“你问他，我是不是刚才扔纸团玩呢？用纸团砸了好几个人了。”
高楚寒本就阴郁的脸现在更是无语。
他推了推眼镜，冲着夏明乔露出含蓄内敛的笑。
“对，他说的都对。能把纸团给我吗？那里面有我的草稿。”
高楚寒说这话的时候非常非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