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傅行简部分) (第1/2页)
那人在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季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也不敢惹她,心里祈祷着她快点走。傅行简应该快回来了。季岑本来今天晚上是要跟她坦白的,阴差阳错在这栋房子里跟别人干这种龌龊事,早就怯了胆子。那人穿了衣服,又返回来,“来,宝贝,亲一下我就走了。”她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好像马上又要兴奋了。季岑心头一片混乱,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次对那人的接近做出了反应。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脸颊燃烧得guntang。那人轻轻地咬着他的唇,吻得越来越热烈,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游走。omega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他抬起手,试图推开那人。那人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但慢慢地举动变得粗鲁起来,她吻得更加狂热。她完全不顾omega的反抗,强行侵入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口中探索着。季岑被那人的亲吻淹没了,他努力地想要推开她,却因为对方的强势而无法脱身。omega的嘴唇红肿而湿润,眼眸中充满了泪水。他喘息着,显然被那人的亲吻弄得有些哭了出来。他的脸颊因为刚刚的激烈亲吻而绯红,宛如樱花般娇艳动人。季岑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一时间无法平复内心的澎湃情绪。他感到自己在那人的强势和霸道下毫无反抗之力,屈辱又难过。眼泪滚落而下,他的身体仍然在微弱地颤抖着,季岑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但却难以控制内心的波动。“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宝贝。”季岑全程不情不愿,对方倒是主动的很,亲完之后他眼泪噼里啪啦地掉,脸都被掐疼了。门总算关上了,季岑一个人坐在黑暗中静默了一会儿,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爬起来将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自己也不小心跌了下来。咚地一声。门再次被推开,那人的声音重新响起:“我就知道你要哭。”她走进来,摸索着把他手里的床单拿过来,手机开了手电筒,借着光扔进了傅行简屋里的洗衣机里。“等会儿来电了就按这几个按钮,先按这个,再按这个...懂了吗?”易文和交代完,拿着手机在这屋子里走了一圈,开了几个柜子,顺利找到了新床单。她把手机放到旁边,抖开新床单,弯着腰将它铺上。季岑站在她身后,忽然抓起她的手机。手电筒的光晃动着。一只手适时地攥住他的手腕,将手机夺走了,易文和弯起唇角,故意压低声音,显得嘶哑:“现在可不能让你知道我是谁。”*餐桌上的菜肴丰盛地摆放着,各色美味令人垂涎欲滴。那人穿着整齐,一手拿着手机,不经意地晃了几下,然后目光落在餐桌上。他有些惊讶地走过去,轻轻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菜肴。季岑静静地看着,没有阻止。毕竟这些菜肴也不会等到该来的人,让谁吃了都无所谓了。那人的嘴角微微翘起,这些菜肴做得美味可口,虽然已经凉了,但仍然能尝出手艺不错,令她满意。
r>季岑默默地看着,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他本以为能与傅行简一同分享美食的温馨时刻,却没想到最终却阴差阳错让这人品味这些美食。他的心情复杂,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那人享用着他所做的菜肴。“居然有人会让你空等这么久。”她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那人第二次走之后就没再回来,没过一会儿,屋子里来电了,季岑擦了擦眼泪,走到洗衣机那边。他其实会用这个东西,那人可能误会了,又怕被傅行简发觉,才返回来一次。孩子醒了一阵,似乎是饿了。季岑连忙帮他冲了一杯温热的奶粉。孩子半梦半醒间喝了几口,又渐渐入睡了。他的小脸蛋红润可爱,呼吸平稳,安静地躺在摇篮里。季岑心生柔情,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小脸。他静静地守护着孩子,陪伴着他入睡。季安忆的呼吸变得更加平稳,季岑轻轻覆盖好被子,确保他暖和舒适。他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心中充满了思绪。一直等到深夜。傅行简一回家就显得有些醉意,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她一进门就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季岑的腰,动作有些粗鲁,明显没有完全清醒。季岑被她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他推了傅行简几下,发现对方的眼神有些迷离,表情也有些呆滞。显然,傅行简已经喝得有些过量了,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季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担忧。他知道喝酒对身体不好,而且在这种状态下,傅行简的行为可能会变得不受控制。他小心翼翼地试图稳住傅行简,避免她摔倒或受伤。傅行简晃了晃脑袋,看到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她趔趄着推着季岑过去,“...你做的?”季岑没否认,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菜都凉了。”傅行简哼哼笑了笑,抱着他,头发蹭在他的颈窝里,“没关系,凉了也能吃。”她晃晃悠悠拉开凳子坐下,一手撑着脑袋,伸出筷子夹了点菜。季岑欲言又止。原本对她有些怨愤的心情也消散了,“别吃了...”“没事。”傅行简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又吃了几口就找借口去了厕所。季岑悄悄跟过去,听见她在呕,顿时慌了。“喝多了,没吓着你吧。”傅行简吐完好了很多,洗了把脸。季岑摇摇头,跟在她身后出了盥洗室。“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泡一杯温水。”傅行简点了点头,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季岑走到厨房,为傅行简弄了一杯温水,又加了些蜂蜜,希望能缓解她的胃不适。回到卧室,季岑把温水递给傅行简。傅行简接过水杯,笑了笑。她慢慢喝下温水,感觉胃部渐渐舒服了许多。“你那个同学,他情况怎么样?”傅行简动作微顿,“他没什么大事。”“哦。”季岑停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晚上干什么了,怎么喝这么多?”傅行简笑道:“我们岑岑也知道关心我了,是不是吃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