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陆瑛部分) (第1/2页)
古镇里有一条街都是著名景点,里面有座小桥。陆瑛紧赶慢赶过来的时候,季岑正抱着孩子在桥上看风景。水波一层一层荡漾开来,下面的船只随着水流向前,黄昏的日光染红了水波,也染红了季岑的脸颊。他似乎在发呆,碎发在耳边垂落,两只耳朵也红红的,挺惹人怜的。周边跟了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过路的人。看起来很不好惹。陆瑛在桥头停下,站在那里低头去翻手机。那几人并不认识她的脸,因此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没放在心上。季岑看了一会儿风景,正抱着孩子要下去,忽然浑身一震,手臂猛地脱力。随行的几个保镖赶紧围上来,一人眼疾手快抱住了孩子,另外几个扶住了他。茉莉香不受控制地逸散开,陆瑛站的很近,铺天盖地的白茶清香笼罩了他,季岑腿一软,浑身都开始颤起来。他咬住唇,脸上潮红异常艳丽,裤子几乎是瞬间就湿了。他看见陆瑛站在不远处,那双桃花眼跟从前噩梦的一模一样,深情又残忍,季岑一张口就是喘息声,几乎不能吐露出任何语言。那几个保镖反应很快,将他打抱起来,迅速就离开了这个场地。陆瑛站在原地,空气里的茉莉香信息素久久不散,比她用的液体信息素浓厚太多了。这两年的时间里,她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怎么控制她的信息素,怎么在易感期过的更顺利一点。“好香...”她喉咙间滚动了一下,很难忍住那种沉浸的感觉。两年了,她几乎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所有的燥热都压了下去,“季岑...”*回去的车很快,季岑被抱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汗了,他神智不太清醒,已经难受哭了。骤然进入的发情期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往日的忍耐像是汹涌的洪水一样被解封,季岑出了好多汗,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季蔓匆忙赶来,季岑房间里的门紧闭着,她猛地推开,大步走了进去。“二姐...”季岑拽着被子盖在身上,里面衣服已经脱完了,“二姐,你出去...”季蔓久久未动,知道季岑再次重复,淌出的泪似乎刺痛到她,季蔓终于有了动作。她一步步上前,季岑难以控制地害怕起来,几乎是抓紧了被子。他那种恐惧躲闪的情态不似假的,季蔓心口一窒,所有情绪都凉了半截。季岑...似乎并不信任她。她喉咙漫上苦涩。季蔓将手里的盒子放到他手边,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了。抓着被子的手终于松开,颤颤巍巍打开了那个盒子。季岑看见里面装的各式各样的器具,脸上一热,可他顾不上那么多,咬牙取出来一件,屈起双腿,慢慢塞了进去。*被子外露出的脚踝上不似从前那般瘦弱,上面的皮rou圆润,显得玲珑可爱。震动的频率太过激烈,季岑急促地喘叫起来,雪白修长的两条腿难耐地在床上蹭起来。', '')('发情期(陆瑛部分) (第2/2页)
br>鲜嫩的汁液顺着他泥泞的xue口淌出来,连屁股沟都是湿的。太过饥渴的身体无法缓解,季岑夹紧了腿,任由震动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嗯...哈...”难以控制的声音从唇边逸散,听得人面红耳赤。为什么...为什么这么yin荡...不够...好想被cao开生殖腔...季岑要委屈哭了,他想起陆瑛身上那股白茶香,像是瘾一样勾起他心底的欲望。老婆...老婆...你好香...老婆...说要...快说...那些声音又回响在耳边...被按着,跪趴在那里,像一个牲畜一样抬高屁股去交配的羞耻感,再次席卷到身体上。“啊——”季岑捂住耳朵,不愿意去听,他崩溃地发出一声抽泣,身体一软,xiele出来。眼眶一片灼热,guntang的泪不受控制地淌出来,很快下一轮情热再次来临,季岑又陷入了神志不清之中。*季岑在这个屋里渡过了漫长的一次发情期。陆瑛的等级跟他太过匹配,永久标记之后再次闻见,就像是犯瘾了一般,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三天后,季蔓能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快虚脱了。屋里昏暗无光,yin靡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让闻到的人心潮激荡,耳根都隐隐发红,开始吞咽口水。床上那具身躯在仅有的一丝光线下,线条蜿蜒起伏,透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季岑闭着眼,额上脸颊都是汗,通透的皮肤还留有薄红,眉眼间的媚色让人一览无余。他缩成一团,床上的单子中途已经被换了好几次,即便是这样,这个新单子也变得黏糊糊的。季岑半睁着眼,身体还因为多次高潮而轻轻痉挛着。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神都有些涣散,很久才有力气动一下眼珠,两条白玉般的手臂疲软地搭在床边,指尖失去了血色。进来的人将他裹上衣服扶起来,包的像个蚕宝宝,又趁机把新床单换了上去。季岑精神紧绷,很久才完全放松地昏睡过去。他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着,身体过一会儿就会轻颤起来,仿佛梦中有什么刺激到他。季蔓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拧干了手巾,接着去擦他的全身。现在这场景,倒是很像前世那个时候。“每次都让自己受罪...”季蔓啧了一声,忍不住嘟囔:“真是能耐...”“每次都是我来给你收拾...”她叹了一声:“我也是真能耐。”季蔓见他睡过去了,起身去收拾那些用过的器具,上面被黏液弄的乱七八糟的,拿手里都黏糊,季蔓倒是不嫌脏,都收拾到一个盒子里,拎着去了卫生间。这种私密的物件,她还真不放心让其他人去洗。真让洗了,季岑醒来能杀了她。再不济也闹的家里鸡飞狗跳的。他一向脾气骄纵的很。季蔓忍不住摇摇头,真是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