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胎头将您的rou唇撑得油红发亮,蝴蝶状小yinchun轻轻瑟缩H (第1/2页)
萧凤歌刚想拔rou无情,提裙跑路,便发觉小叔叔的小嘴吸得更勤、裹得更紧了,他的整个下腹都在抽动,连带着膨隆的胎腹都收紧发硬。呦呦呦!口是心非的老东西!她看着身下人傲娇地偏过头不再看她,腿从踢蹬之势变成了勾住腰侧,两人交叠的手也被他握得死紧,指节泛白,手指都有些痉挛了。“对不起嘛...您别生气...我就发会呆...”“谁规定啪啪啪的时候不能走神啊!”“我规定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不能走神!”“哼!您好霸道!”说着,她在小叔叔漂亮的指骨上捏了捏,佯装生气,但还是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腹顶。“我才没有想他...我和您在一起这么开心,哪里会分神想他...”萧凤歌抽插得更加用力,像是在用行动表明自己所言非虚。两片水滑湿濡的花瓣被磨蹭得有些红肿,带出点点媚rou。“那你...今晚...就和我...”她已然猜到小叔叔下半句话要说什么了,一顶胯一用力,弯曲柱头直直捅开宫口,死命地戳弄着他韧性极佳的胎膜,粗壮硕大的柱身在离xue口不远处的凸起上用力摩擦,将那小块软rou按得几乎要凹陷下去。不出所料,小叔叔的后半句话生生咽了回去,转而变成孟浪的呻吟。“好粗...额哼...嗯...嗯...”变了调的呻吟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像是极有节奏的鼓点。他整个人好似风浪中的小船,漂泊无依,唯她才是灯塔和归处。萧凤歌看着身下人被顶弄得醺醺然,媚态横生,yin水四溅,颇有几分高岭之花跌落神坛,百炼钢成绕指柔的意味。“凤...嗯哼...唔...嗯...”“要抱...”看着身下人一手兜着晃动不断的胎腹,一手手肘捂着两团浑圆乳球,将那白软团子的中部都按得凹陷下去,乳白色奶液顺着缝隙缓缓流下,听着他又提出了变幻体位的要求,萧凤歌只觉无奈。我特么招谁惹谁了!想要挣点情绪值和高潮感怎么就这么难!而且,偏偏是他们高潮和这两项有关!凭什么不能是我自己!我绝对能薅到系统破产!哼!她心想。她一边想着,手上动作未停,将自己那物抽出后就将小叔叔翻了个面,变成四肢着地、圆臀高翘的模样,再度将rou柱插了进去。抱你个der!哼!看我不给你几巴掌!她想着,猝不及防,在他的圆臀上来了一巴掌,清悦的皮rou相击声在空旷的室内显得尤为响亮。她意兴大发,将rou柱从水滑的湿xue里抽出来,一手压低他的腰让圆臀更为凸出,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你敢打我!”听着身下的老东西不再呻吟,转而变成咆哮,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和愤怒,她只觉极为有趣。打就打了,还要挑日子吗!哼!肥嫩饱满的圆臀上接二连三落下巴掌,浅红叠加深红,像是不同品种的腊梅同时绽放。原本莹白细腻的臀部,好似新去胎衣的荔枝,让人忍不住吮吻一口。在她的掌掴下,现在印满了不同颜色的红唇印,纵横交错,凌乱不堪,好似一朵被摧残过的熟艳牡丹,花瓣零落,残败不堪。她一边打着一边小心观察着小叔叔的反应,终于等到了他抽噎的哭声。他的脸埋在双手间,腰部被沉重胎腹扯着下坠,臀部高翘,一副任人采撷的yin贱模样。哭声极为轻细,抽鼻子也是小心翼翼,清瘦的蝴蝶骨震颤着,好似冰消雪融,睥睨冷傲', '')('101胎头将您的rou唇撑得油红发亮,蝴蝶状小yinchun轻轻瑟缩H (第2/2页)
、仿若圣洁不可侵犯之人卸下了伪装,露出了柔软脆弱的内里。萧凤歌听呆了,只觉有些心疼,怜爱地抱了抱小叔叔的柔韧腰身,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摩挲几把,然后俯下身去,开始舔舐他红肿透亮的臀瓣。打都打了!爷也不想道歉!嘴和鸡儿一样硬气!就仗着你宠我,从小就喜爱我!心甘情愿走入我的囚笼!萧凤歌淡淡地想着,突然被自己无意识的真实想法流露吓到了。这特喵的!从哪来的莫名的勇气啊!异世界游荡的时候恐怕吃了熊心豹子胆!她只觉有些后怕,舔弄他臀瓣的动作更温柔也更细致,便看他似乎从悲伤和抑郁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现在转为狂怒,侧身转头,正要翻身暴起,一巴掌呼上她的头——萧凤歌眼疾手快地将二指插入了他的后xue,还没探入多少便发现了一团凸起软rou,她便重重地按了几下。只见小叔叔立马软了身体,抖抖索索,化成一滩蜜水。他颤抖着大腿,后xue翕张,喷出了一股粘腻湿热的水,方便她的二指在肠道内进进出出。“小叔叔...你好敏感啊...”“前列腺高潮的敏感点和女花里的一样浅,伸手可触呢...”她一边调笑着,手上动作不停,二指曲起,转了一圈,用坚硬的骨节重重碾上他的敏感点,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乐此不疲地亵玩着。“唔...嗯...唔哼...”“别玩了!”好似恶龙咆哮,她只觉小叔叔用尽全身力气,抵御住绵延不断的快感,而后向她吼了出来。迎接他的是响亮的一巴掌,臀瓣乱晃,白浪翻滚。她看着小叔叔又要暴起,又一次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他昂首落泪的小rou芽,像是磋磨乳首般,在他黏腻湿濡的柱头和马眼处不断挑弄着。“您会不会...嗯...”“在分娩的时候被胎儿cao开女xue,颤抖着潮吹...”“然后我从您身后抱着您,捅入您的后xue,磨蹭着您的前列腺...”她发觉探入后xue的二指被肠rou缠裹得更起劲了,但身下的小叔叔却像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变成了一具有温度的蜡像。“胎头将您的rou唇撑得油红发亮,几欲撕裂,蝴蝶状小yinchun轻轻瑟缩,含吮着从内里挤出的黑色rou球。”“覆手上去,还能摸到滑腻的胎脂和清亮的胎液...还有柔软的小簇胎毛...”“您的两口宝xue都被填满,又是痛苦难捱、又是欲海难填...”“然后您被我戳弄得失神,被产痛折磨得失语,只会发出又是欢愉又是苦楚的呻吟...”“最后您达到了前列腺高潮,小rou芽处喷出了稀薄的白精,同时,rou唇不住收缩着,被撑得更大,娩出了整个胎头,湿漉漉地挂在您的腿间...”“说不定...糊住胎儿小脸蛋的...不是胎脂,而是您的媚液和浊精呢...”萧凤歌只觉唇舌都不是自己的了,说出了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梦呓般的恶魔之语。“我将您的女花侧切开,将胎儿抱出,而后揉弄着您鼓胀的胎腹,拖出了胎盘...”“我舔弄着您侧切开的伤口将之恢复原状,而后胎儿化作蓝色光点重新融入您的身体...”“我们抱在一起,忘情地吮吻着...您将漏奶的胸乳塞入我的口中,对待我...就像对待初生的婴孩...”说罢,萧凤歌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将身子贴在他的脊背上,柔柔地蹭着,将他紧紧环抱住。“就像千万年前那样...在龙啸大陆,在您的皇宫,在您的床上,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