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胎头碾压着他的孕腔,薄薄的唇瓣被他撕咬得血rou模糊(H) (第1/2页)
萧凤歌回想起手指磋磨rou蒂的触感,只觉毛骨悚然。所以...他好端端一个天乾男性,硬生生把自己弄成了地坤?还是用这么简单粗暴且血腥恐怖的方式?她只觉三观都受到了极大震撼。画面又是一转。萧凤歌看到少女一身华服,与身旁的兄长手挽手,走上高台,在所有人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对着山川日月庄重宣誓。后来便是二人抵足缠满,画面中,少女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最后,她在兄长受伤眼神的注视下,用丝帕将双眼蒙了起来,屏蔽了室内所有的光。她看到临产那日前夕,少女早早地准备好行李、将宫内一切都赠送完毕、和亲朋好友一一道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册子翻了翻,又郑重其事地放入怀里。萧凤歌看到册子上图文并茂,重点标明了仙界、人界、魔界包括地府值得一见的奇观和旅游胜地,从美景到美食,无一不详尽。次日,她看到少女托着兄长膨隆沉重的足月胎腹,揉着他的后腰,和他在白玉天阶上缓步前行。那些台阶足有数万级,绵延到天际,似乎看不到尽头。“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您能废除产娩需在离日月最近的祭坛上进行、且需要血脉至亲陪同攀登天阶直至胎儿娩出这一条。”“如果那些先辈没爬到祭坛,就在攀登天阶的过程中娩出孩子,那会不会受到惩罚?”“不会发生的...在...攀登天阶前...会束腹或者吃下延产药...”画面中的清俊男子苦笑一声,一步三喘,迈着晃晃悠悠的鸭子步,揉着沉坠的水滴形大腹,断断续续地说着。“如果凤歌想要改,那就改...”“哦啊...呃...嘶...”萧凤歌看着画面中的男子痛苦地捂住腹顶,不断按揉着,腿分得更大,身形一个趔趄,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栽葱摔倒,从台阶上滚落,他身旁的少女后背倏然间长出金色羽翼,硕大无朋,金光炫目,而后抱起身旁男子,扇动翅膀,扶摇直上。画面又是一转。少女百无聊赖,托腮看着祭台大床上翻滚不断、双腿踢蹬的男人,片刻后移开眼,又开始对着规划清单写写画画。“凤歌...我好疼...唔呃...嗯额...”看着床上之人将双腿大开,摆成M状,双手越过大腿根部,用力地抓着两侧yinchun,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的内里,力道之大已然将会阴撕裂开口子,鲜血汩汩而落,少女痛苦地移开眼,捂住嘴干呕了片刻,而后转身堵住了耳朵。“凤歌...唔...嘶...”“帮我...”少女充耳不闻,对着山川日月诗兴大发,高声吟诵,豪情万丈,足以掩盖住男子的痛吟和哭喊。待她诵经般念了数首诗,再回头一望,发觉床上人已然痛得昏厥过去。萧凤歌看少女无奈地抚额,而后爬上大床,压着兄长的人中掐揉片刻,抚着他的心口不住摩挲,看他仍没反应,双手便在他的大腹上重重一压,又是从腹顶向下重重一推。昏厥过去、浑身被汗水打湿的男子清醒过来,痛得浑身颤栗,呜呜乱叫,时不时还要嚎哭几声,慌乱地拍打着在大腹上不断施虐的手。萧', '')('118胎头碾压着他的孕腔,薄薄的唇瓣被他撕咬得血rou模糊(H) (第2/2页)
凤歌看到少女无动于衷,不带一丝怜悯地继续推腹,手法娴熟且又狠又快。直直把身下男子作弄得再度昏死过去。清亮的巴掌声骤起,打破了二人间沉默死寂的氛围,也将床上男子再度打醒。“要不剖腹吧?毕竟我看您这么痛苦!”“我在帮助您的时候,您只会呼呼大睡,要不就是干扰我的动作!”“我会用力的...凤歌不要生气...”她看着画面中的虚弱男子对着身前的少女惨然一笑,脸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谄媚和讨好,抱着胎腹艰难地起身,变成双腿大开的蹲姿。阴xue被挤得大开,透过纺锤形的花唇口可以窥见嫣红内里,胎水和鲜血缓缓流出。少女看着他摩挲大腹,用力地向下按压腹顶,努力到青筋暴凸、脚趾绷紧,气喘如牛,浑身上下的肌rou都在痉挛,便厌恶地翻了个白眼,移开了视线。“凤歌...我还未娩下孩子...你就迫不及待想要离开我了...”“你就这么厌恶我...”清俊男子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配合着下体产娩发力的动作,整个人仿若凄风苦雨中的无根落叶,饱受风吹雨打,瑟瑟发抖,显得悲惨无助,处境凄凉。“我...”“老师不告而别,留下一张纸条,写着他将去寻访名山大川,我和他终会在旅途中相逢...”“我并不厌恶您,只是我们...”萧凤歌看少女嗫嚅了半天,在清俊男子的灼灼目光注视下,背过身去,还是未能将伤人的后半句话说出。“只是我和老师相依为命数年,谁也不能替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萧凤歌看清俊男子闭上双目,似是悲恸至极,但他抑制不住勾起的嘴角和涨得通红的双颊仍是暴露了他此时的真实想法。她便看画面中的男子浑身颤抖,呵哧呵哧地喘着粗气,不知是过度疼痛还是大喜过望,指尖扣进掌心,紧紧攥起的拳一下下打在胎腹上,吓得少女迅速转身,一把抓住他动作不断的手。“涨...额嗯...”少女看着兄长面带潮红,眼里蒙了薄薄水雾,眼波流转,水光潋滟,发出的呻吟都勾人得仿若能拉丝,鼻音甜腻,仿若在产娩的过程中得到了无穷的乐趣。他的柔软指腹轻轻地捻动着肥硕蒂珠,抚摸着下体处被撑起弧度的rou唇,另一只手颤抖着反扣住少女的手,向下体探去。“要出来了...额...哼...唔嗯...”萧凤歌看着少女被他下体的景象吓呆了,一动不动,任由他抓着手向花唇口摸去。水光腻腻的rou唇被胎头撑得半透明,纺锤形的入口处突兀地堵着黑色的rou球,随着他发力的动作,一点点地向外挤出,两片薄薄的花瓣绷紧到极致,随着轻微的裂帛声响起,其上出现了裂口,鲜血涌出。“疼...”胎头碾压着他的孕腔,薄薄的唇瓣被他撕咬得血rou模糊,下方的花唇被撑得几欲撕裂,边缘处鼓出点点嫣红媚rou。少女在呆滞中回神,发觉自己的手被引领着,覆在被胎水浸润的胎儿毛发上,上下滑动,而她一不留神,轻轻一推,被胎脂包裹的婴孩便顺势缩了回去,男子的哭喊和呻吟声骤然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