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救她 (第1/2页)
频换了,你猜猜换成了什么,她的检查报告!可惜大屏幕坏了,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不过这样也好,没丢你们顾家的脸。对了,我听说她已经被你妈送到精神病院了?”不。没关系。他可以重新开始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那个人说了只要攒够了一万积分,就可以重置一次轮回,那些事就不会发生。就可以重新开始。……“你知道,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吗?”沈知北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琼纳斯并没有看向他,自然看不到他的点头动作:“有看过一些相关的书,不过是很久以前了,只记得通常患者童年时期都经历过虐待,伴随症状有间歇性失忆。”“嗯,一般我们认为人格整合是最理想的治疗效果,但是……”琼纳斯将漂移在半空的视线凝集,注意到沈知北手里的橘子被捏破了皮,汁水肆意污染他苍白的手指,莫名想起昨天晚上视频里的少女,肤色也是一样的苍白,病态。停顿了一下,拽了张纸巾来。“……但是,如果她的另一个人格是她的救赎,那么我所谓的治疗,究竟是在救她,还是在——杀她?”沈知北给不出答案,他嗅着混杂着烟味的橘子气息,觉得琼纳斯的问题不是在问他,而是在拷问他。拷问的手段是如鞭笞般的回忆。其实沈知北可以给出答案的,答案就在他的回忆里,只是他不愿说出口,更不愿接受而已。他反问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救她呢?”“嗯?”“她创造出另一个人格,她相信那个人格的存在,她以那个人格为救赎——所以她还好好地活着,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去救她……”顾晚的声音逐渐模糊不清,不像是在问琼纳斯,而是在问他自己。琼纳斯眯起眼睛:“你怎么了?”顾晚没回答,沉默片刻又抛出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救那些人呢?”“为了……”对啊,为什么呢?琼纳斯还在思考,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大脑并不适合如此复杂的哲学问题。所幸沈知北没有给他的大脑过多的缓冲时间,继续提问:“十年了,你救了多少人?你又杀了多少丧尸?”他停顿了一下,好似在掂量接下来的话会造成如何后果,“如果,丧尸也会痛,也有知觉,你会去救丧尸吗?”“……”“如果,丧尸会恢复理智和意识,你会去救他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