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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瑀生日那天是个周六,我本想周五翘一节课回去(周五就一节课),但正巧这节课是公开课,一个人也少不了,于是我只能退掉周五的票,买了周六一早的票。陈瑀的生日礼物,我在一个月前就开始筹备。那时候我的流感还没好利索,每天脑子里都是想着送陈瑀什么礼物,甚至还用手机查到深夜。结果就是礼物也没想出来、流感也一直拖拖拉拉没好(大概是没休息好的原因)、每天我都愁眉苦脸。“你怎么了?关乔?感觉你总是不开心啊最近?”林静问。“我在愁给我哥送什么生日礼物呢!他马上就要生日啦。”自从上次经过我生病那件事,我和舍友的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平时也会一起上下课、八八卦、吐吐槽……生活一下子有趣的多,我也没有那么依赖陈瑀了——至少不会因为他长时间不回消息而心焦到无所适从。“生日礼物?你哥多大了?”“二十岁啦,比我大两岁。”“二十岁又不是十二岁,”张艺萱说,“你就直接问他想要什么不得了?”“那不行!”我话都没过脑子,脱口道,“我得给他一个惊喜!”“惊喜?”她们同时诧异道。“你们兄妹还搞惊喜这一套啊?”张艺萱道,“这家伙,跟小情侣似的。”我后背一凉,表情也开始不自然:“哈、哈,”有吗?”林静说:“原来兄妹之间是这样的啊。我好羡慕,我也想有个哥哥。”“也不一定哦,林静,”张艺萱笑,“我就和我哥从小打到大。”“啊哦,”林静说,“那我现在就更羡慕关乔了!”“你哥肯定从小就宠你吧?”“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应承,“是,是。”最终我还是找到了送给陈瑀的礼物。三处纹身,没什么繁杂的样式,就是两个字母“CY”——陈瑀的缩写。一处在胸口、一处在大腿根处、一处在脚踝。这个礼物的灵感来源于我最近看的一本书:书中的男主角把女主角的名字纹到了他的胸口上。他说:“这样你就永远在我心里。”然后女主角把男主角的名字纹到了脚踝处。她说:“听说脚踝处有个地方纹起来最痛,我就把你的名字纹到这里。我会永远记得这个痛感,也就永远不会忘记你。”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叫青春疼痛文学,这时候这种文学的名声并不算好,遭受着众多网友讨伐。但我,并不是其中之一。我始终认为这种文学有它的特别魅力——不管怎样,至少我不用为陈瑀的生日礼物发愁啦。如法炮制,我也找到了一家纹身店,把“CY”写到纸上,递给纹身师(免得交流的时候出错,她给纹错了),“我要胸口纹一个、脚踝也纹一个。”纹身师是个漂亮的小jiejie,画着nongnong的妆。她听了我的要求后,嗤笑一声:“你今年多大了?”“18了。”我咽了咽口水。其实还差一个月。“纹男朋友的名字?”“是。”她又嗤笑一声,“那你可要想好了。虽然纹了之后也能洗,但是比纹还疼。而且会留疤。”“没关系,”我说,“您就纹吧。”她先画了个', '')('谢谢你,我的生日礼物H (第2/3页)
手稿:此时的“CY”就不是干巴巴两个字母了,成了花字。“你看这种样式你满意不?”“满意。”我说。不浮夸、简单、灵动,像跳跃的音符。躺在床上,脱了上衣,纹身师给了我个薄毯,让我盖在身上。“我现在要纹了,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说。“我不后悔。”纹针进到皮肤里的时候,我才真切的感受到纹身的痛。像订书机订到身上一样,不过是以一种超高的频次,咔嗒咔嗒,密雨般密集。身下只有一张薄薄的床单,抓都抓不起来。“很疼?”纹身师问。“有、有点。”我抖着声音答。“忍一忍,”她嘴上说着,手上力度不减,“你这个纹的东西少、也简单,一会就完了。”很疼、还是很疼,原来疼痛并不会麻木。但是幻想可以缓解疼痛,就像是吸了止痛剂。我想着陈瑀见到它的样子:他会眼睛微微睁大、会变亮;然后会皱眉,会说:“谁让你纹身了?疼不疼?”接着眼中会泛出水、更亮了。然后他会亲吻它,沿着它的痕迹一点一点的亲吻我的肌肤……亲吻我的胸口、我的脚踝……不对,还漏了一个地方!想象戛然而止。“师傅,”我颤颤抖抖问,“可以再加个地方吗?”月光又透了进来,皎洁澄净。他顺着纹身的痕迹在我的胸口处一路吻下去,于是那里又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他抬起我的腿、折叠起来,让我的脚踝暴露在月光下,然后轻轻抬起我的脚,朝拜般虔诚,一点一点吻脚踝处的纹身。好痒,比胸口那里还痒。一下一下,像电流针轻轻扎过,我也时不时地痉挛。他笑,舌尖和嘴唇都带着欲望,还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嘲弄。我一直希望他赢,但这次我想让他输。“哥,”我轻轻唤他,摸索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拽过来,放到靠近我私处的大腿根部——“你猜这里有什么?”他的笑陡然停住了,手也僵住了,眼睛更加清明但又更加迷离。“什么?”他说。“你看啊。”他把我的两条腿都抬起来,架在他的双肩上。一只手托起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掰开我有纹身的那条大腿……凝视良久。“看到了吗?”我问。月光够亮吗?他能看清吗?“看到了。”他说。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我预想的兴奋并没有。我有些失落,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他松开掰着我大腿的那只手,又放下我已被托起的屁股……咚。像一颗小石子沉到海里,没有一点水花。我的双腿也悻悻地从他的肩上离开。“你不乖。”他沉声说。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巨物就捅到了我的yindao里,我忍不住“啊”一声,又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你不乖,所以我要惩罚你。”毫无章法,只是一个劲的猛顶,每一下斗抵到最深处,真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你、哥、啊!”我不敢大声说话,', '')('谢谢你,我的生日礼物H (第3/3页)
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崩。“哥、你、怎、么、了?”好不容易崩完一句话,他也渐渐停下,我以为他要收手,谁知道他把我翻过身来,托着我的腰,从后面插了进来。“啊!你、到、底……”这下一句完整的话也崩不出来了——后入更加刺激,每一下都准准顶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我甚至觉得他要cao我cao出火花来。我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被他抬起老高,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像发情了的小母狗。但情势不准许我多想,后面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我的想法也被震得四分五裂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云间来回人间几趟,我感觉他抱得我更紧、进的更深、更快……突然,他抽了出来,底下一下子变空,我不悦地哼了一下。接下来,一股热烫喷溅到我的后背上,顺着皮肤纹理流淌。“对不起。”他把一切都擦拭好后,躺在我的背后,搂着我的腰。“对不起什么?”我还没有缓过劲来,说话有气无力。“没戴套。”除了第一次我强烈要求他不戴套外,其余每一次,他一定要戴。“没关系。”我说。其实我并不在意,相反,我喜欢他的东西进到我的yindao、zigong里,或者更深处……都没关系。但这事和他讲不得,我只能说:“我会喝药的,哥。”他抱、不、应该说是勒我更紧了,勒得我都快呼吸不了,但我却莫名的兴奋。我想如果他劲能够再大点就好了,大到可以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不用,”他嘟囔一句,“没内射,而且你在安全期。”安全期什么不安全期的,我一概不懂……自己的经期也稀里糊涂记不得,倒是陈瑀把这些记得门清,在我快经期前就嘱托我不要吃凉的、冰的、生冷的、辣的……“那不得了,”我缓过劲来,说话声音也有力些,“那还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他好像叹了一口无声无息、却又很长的气。我转过身来,一头栽到他的胸膛里,嘟囔着说:“怎么了哥?”“没事,”他抚摸着我的肩胛骨,说,“我觉得好像失控了,不能这样。”“什么失控不失控?”我有点心焦,抬起脸来,“哥!我求你不要在我面前控制!不要控制你的欲望……对我!”“好。”盯了我很久后,他眨了眨长睫,说道。我被他轻易的推倒,他撑着手臂,跃在我的身上。“还要吗?”我咽了咽口水。他狡邪一笑,扎下了头,一口嘬住了我大腿根的纹身处。月光有那么亮吗?他能看清吗?不知道。但他舔的地方没有错、吸吮的地方没有错、轻咬的地方也没有错……“哥,”我傻乎乎的问,“你不是说我不乖吗?”他闻言,吸吮的动作越大了,声音钻到我的耳朵里,又从我的口中跑出来。“所以你喜欢我不乖?”他停下,恋恋不舍地最后吻了一口,“喜欢,你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我笑了,他的声音弄得我哪里都痒痒的,“那就好。”我说。“生日快乐,哥。”我又说。“谢谢你,我的生日礼物。”他说。', '')